从那以后,平野惟封锁的心也逐渐向外敞开。
她有了可以一起逛街看电影的朋友,还有了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会陪在她身边,给予她最大支持的恋人。
平野惟看到了此前从未见到过的,缤纷多彩的世界。
从那以后,平野惟就不再一直封闭自我了,她的生活变得充实无比,欺负她的人也都消失不见,所以渐渐的,平野惟做甜品的次数也少了,多半时候都是在波洛咖啡厅给客人们做蛋糕。
前阵子平野惟和琴酒一起看电视,看的就是这档综艺,那一期的嘉宾里面有一个男生是甜品师,带来的宠物是两只狗狗,一只金毛和一只阿拉斯加。
他说自己会给家中的宠物做一些它们能吃的小甜品,两只狗狗都很喜欢。
说完后,那个甜点师还从他脚下的手提袋里拿出了好多包装好的甜品,分给了其他嘉宾和主持人。
当时平野惟看到后还十分怀念的和琴酒说她以前也经常会做甜点,然后分给班上的同学。
结果琴酒听到后却是挑了挑眉。
“甜点?”
平野惟觉得他的语气有点奇怪,点了点头:“对呀,不过也不是什么特别精致的甜点,只是一些小饼干之类的。”
然后琴酒就搂紧了她的腰:“经常做?”
在平野惟点头之后,琴酒微微皱起了眉:“为什么没有给我做过?”
语气中带着非常明显的不满,搂在平野惟腰上的那只手也更加用力了。
平野惟僵住,语气飘忽,眼神也开始乱瞟,反正就是不看琴酒的眸子:“啊?我没有给你做过吗?”
琴酒勾了勾唇角,修长的手捏住了平野惟的脸颊,让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然后一字一句清晰地回答平野惟。
“没有。”
平野惟更心虚了:“啊,这样啊……”
仔细想想的话还真没有,但平野惟觉得这事儿也不能怪自己,因为她和琴酒的初遇根本一点也不美好,甚至可以说是惊心动魄。
之后琴酒更是以不容拒绝的架势住到了她家,还拿着枪威胁她。
所以刚开始的时候,平野惟只顾着害怕琴酒了,和琴酒共处一室的时候都觉得呼吸不顺畅,又怎么会想到要做甜点呢。
后来虽然和琴酒变成了恋人,但平野惟已经不需要用做甜品来逃避现实了,而且琴酒看上去也不是喜欢吃甜品的人,所以直到现在平野惟都还没有给琴酒做过甜品。
但看琴酒的样子……
重要的不是琴酒爱不爱吃甜点,而是平野惟想不想给他做。
这个道理平野惟还是明白的。
平野惟的脸还在被琴酒捏着,被养出来的脸颊肉都挤在了嘴唇两边,她吃力地讲话:“我过几天就给你做。”
琴酒还要追问:“为什么是过几天?”
果然陷入了恋爱的人都是这个样子,就连琴酒这样杀伐果断干脆利落的人,都会在这种小事上和平野惟斤斤计较。
“明天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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