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微微低着头,前额的头发遮盖住了他低垂的眉眼,像一只淋了雨的白色长毛猫。
琴酒很少在平野惟面前露出这样的表情,他一向都是强大的,坚不可摧的,几乎没有在平野惟面前表露过这样有些……脆弱的神情。
在琴酒的手还没有彻底放下时,平野惟已经握住了琴酒的手。
“没关系。”
她柔和着媚眼笑着,声音也是轻柔的,一点都没有被刚才琴酒的举动吓到的样子。
“你又没有弄伤我,或者不如说……因为是我,你才控制住了自己,不是吗?”
确实就如同平野惟说的那样,如果换成是旁人,就算琴酒出手的那一下没有直接将人弄死,但也绝对不会像是现在这样,两人还能够心平气和的讲话。
琴酒因为平野惟的话抬起眸子,视线落在了她的脖颈处,平野惟说着没有受伤,但她的脖颈此刻却是通红一片。
的确没有出血,但琴酒刚才那一下毕竟还是用了力气,那通红的痕迹在平野惟白皙的脖子上显得很是突兀。
正常人被扼住喉咙后,应该会因为不适而想要咳嗽,但平野惟却没有表现出出来,反而先来安慰琴酒。
如果不是平野惟脖子上的那些痕迹证明琴酒刚才用了多大的力气,平野惟的表现就像是她完全没有受到伤害一样。
但她怎么可能会没有感觉呢?只不过是害怕琴酒会因此而自责,所以压制住了难受的感觉而已。
琴酒抬手,他先是看着自己的掌心。
这双手杀过很多人,也正是因为琴酒出乎常人的反应能力和下意识的反击行为,才让他在一次又一次的危机之中活过来。
但没想到有一天,他的手会亲自扼上平野惟的脖子。
如果他没有反应过来,如果他的动作再快一点,那后果又会是怎样呢?
琴酒的掌心握紧又松开,他抬起手,指尖轻轻触碰着平野惟脖颈处那红色的痕迹。
“以后不会了。”
琴酒的话语短暂,但平野惟知道,他说了以后不会,那就是一次都不会再有了。
而且看琴酒的样子,也应该被早上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吓着了。
平野惟弯了弯眼睛。
“嗯,我相信你。”
琴酒的确说到做到,从那以后,虽然平野惟起床时琴酒依旧会在第一时间睁开眼,但却再不会有动作了。
只不过刚开始时,当琴酒睁开眼,平野惟还是能看到他的目光锐利,身上的肌肉也处于蓄势待发的状态,像是随时要出手,只不过琴酒又硬生生将这种反应给强压了下去。
虽然琴酒的确没有再对平野惟动过手,但平野惟还是不希望自己每次起床时都吵醒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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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执行任务的时间多半都是在下午或者晚上,有时候大半夜甚至是快要天亮时才回家,但平野惟的作息是正常的,早上到点了就要起床去上学。
所以有时候,琴酒可能才回来入睡没多久,平野惟的闹钟就响了,琴酒就又会被她吵醒一次。
平野惟想让琴酒睡一个好觉,所以每天早上起床的动作都格外的小心翼翼,但奈何琴酒实在太敏锐了,平野惟稍微一动琴酒就会醒来。
就因为这一点,平野惟搬到琴酒的别墅后,看见这么多空房间,还提议过要不要分开睡。
平野惟是真的没有任何其他的想法,她当然也不想和琴酒分开睡,但琴酒每天都回来的很迟,白天也要出去,这种睡眠不足的情况下,早上还要被自己吵醒。
平野惟生怕琴酒因为睡眠不足而导致状态不好,从而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出现意外,所以才会提出分开睡的想法。
当然,平野惟的这个提议在刚说到一半时就被琴酒直接打断了,他直接用自己的唇堵住了平野惟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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