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位,不仅进出都需要刷卡,而且雇了许多保安。
并且这些保安还不是那种上了年纪的大爷,而是身上有着结实肌肉,一看就不好惹的年轻人,看上去不像是保安,反倒像是保镖。
平野惟每次顶着保安们的目光回家时都还颇有压力。
如果真的出现安全问题或者纠纷,想必这些受过专业训练的年轻保安们会第一时间制服歹徒。
这是因为良好的环境和保密性,所以在琴酒才会把这里当做他和平野惟同居的住所,他和平野惟共同的家。
也正是因为现在这里不只是单纯的住所,更是他和平野惟的家,所以琴酒就更不可能将这里的地点随意泄露出去。
反正在这里居住的这段时间,平野惟从来没有听到过门铃响。
如果是琴酒,那他直接用面容识别和指纹识别就能进来,而如果是其他工作人员,比如外卖员或者快递员,那他们会直接把东西放在别墅外的小桌子上。
之前琴酒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是不会叫送餐服务或者是网购东西的,但平野惟有时喜欢在网上买一些小物件,所以琴酒便在别墅外放了个桌子,对平野惟说如果要叫外送服务或者网购了东西,就让那些人把东西放在桌子上,不要自己去开门。
平野惟知道琴酒是在考虑自己的安危,所以从善如流的答应了。
于是她在这里已经住了一段时间,但还真的没有听到过别墅门铃响起的声音,因为除了外卖员或者快递员,也没有人会知道琴酒的住所,更不会直接找上门来。
既然如此的话,现在外面的人会是谁呢?
不是外卖员或者送货员,别墅区的物业或者管理员也不会这么莽撞的直接到业主家按门铃,那外面的人会是谁呢?
平野惟放下手中织了一半的毛衣,眼神变得有些警惕起来。
她走到门口处,看向画质十分高清的显示屏。
站在门外的是一个女人,她穿着一身黑色的利落风衣,脚上踩着双马丁靴,短头发,戴着黑色鸭舌帽,是十分低调利落,但又隐隐透露着危险的穿着。
因为低着头,所以平野惟看不清女人的表情和容貌,不过光是看着女人这一身黑的打扮,以及就算是隔着显示屏都能感受到的压抑氛围与压迫感,平野惟心里就已经隐隐有了猜测。
而且就算没有通过显示屏看到外面的人,平野惟也猜到来找琴酒的多半可能会是组织的人。
毕竟排除掉所有的可能性,能在这个时间段来按琴酒门铃的,除了组织的人,大概也就是琴酒的仇人了吧。
再看到外面女人一身黑的装扮,以及和琴酒相似的气息,女人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
不过就算猜到门口的人来自组织,是琴酒的同事,但平野惟还是没有贸然开门,毕竟根据平野惟之前的猜测,虽然他们都隶属于同一个组织,但似乎同事之间的关系都并不友好。
而且就算面前的人是和琴酒有任务,或者找琴酒有事,那也应该先和琴酒在手机上联系,绝不可能这样贸然找上门。
这样直接找到琴酒住所来按门铃的行为,多半不是来找琴酒,而是来找平野惟的。
平野惟得出这一番结论的时间并不长,总共也不超过两分钟,但这短短不到两分钟的时间,似乎已经让门口的人不耐烦了,按门铃的动作变得又重又急。
通常这样按了几下门铃,没有人开门后,正常人都应该会觉得房间里没有人,要么离开,要么拿出电话联系,但门口的女人像是非常笃定房间里有人一样,一副势必要让平野惟给她开门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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