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琴酒总是回来的很晚,平野惟便喜欢在客厅的桌子上一边学习一边等琴酒。
等到学习时间结束,琴酒还没有回来,平野惟就会在沙发上看电视琴酒,但往往是还没等到琴酒,平野惟就已经坚持不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晚归的琴酒会动作很轻的抱起平野惟,再将她带回卧室。
尽管琴酒让平野惟不用等他,但平野惟往往总是在琴酒面前乖乖点头,但就是不改。
有次任务目标藏了小型炸弹,在即将被他们抓住时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引爆了炸弹,虽然琴酒很快察觉了不对,很大程度上避免了伤亡,但还是有不少人受了伤。
琴酒也不例外,虽然不是什么致命伤,但那伤口看上去十分骇人,如果让平野惟看到,恐怕她又要红着眼眶给琴酒包扎伤口了。
所以琴酒没有带着伤回家,而是让伏特加给他处理了伤口。
因为耽误了点时间,所以琴酒回家时已经到深夜了,但当他走进别墅,优秀的夜视能力还是让琴酒看见了蜷缩在沙发上的平野惟。
别墅里有中央空调,但到了半夜,睡觉时什么都不盖还是会觉得冷,也会觉得没有安全感。
琴酒走近,看到的就是平野惟双手环抱着自己,尖瘦的下巴埋在了臂弯里,看上去很脆弱。
他将平野惟抱回卧室,躺在平野惟身边抱着她。
明明平野惟没有没有醒来,但却好像在睡梦中也能感知到琴酒的怀抱似的,本来蜷缩着的身体缓缓打开,贴在了琴酒怀里,就像是终于找到了港湾。
第二天琴酒回来很早,回来的时候手上还拿了个手提袋,里面就是沙发毯,而且都是那种颜色清新,上面有着小动物印花的,一看就是给平野惟买的。
看到毯子的平野惟很高兴,但这也不影响后来她发现琴酒受伤后,和琴酒进行了长达半个小时的冷战。
不过琴酒虽然买了毯子,但之后却很少晚归,所以这毯子也就没什么用了,只会在现在这种时候才会派上用场。
琴酒身材高大,肩膀宽大,怀抱也就更大,平野惟窝在琴酒的怀里刚刚好,甚至绰绰有余。
在琴酒给平野惟盖上毯子后,她就显得更加娇小了,甚至不仔细看都看不出琴酒怀里还抱了一个人。
平野惟摸着琴酒的头发:“好好休息一下吧。”
每当平野惟对琴酒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她都觉得自己好像在抚摸某种大型猫科动物。
不是小奶猫那种的,而是狮子或者猎豹,大概就是那种看似很恐怖,是丛林之王的存在,但在面对自己的抚摸时却会低下头,以方便平野惟能更轻松的摸他。
大概就是这种既视感吧,所以平野惟还挺喜欢摸琴酒的长发的,不但手感好,还还莫名有一种撸了大猫的既视感。
琴酒任由平野惟在他头上作乱,直到头发被弄得开始凌乱,有要打结的架势才握住了平野惟的手。
“不是要睡觉?”
琴酒没松开手,而是用自己的掌心包着平野惟的手塞进了毯子里。
“安分一点。”
平野惟拖长了声音“哦”了一声,果真不做乱了,而是闭上了眼睛,一副已经要睡觉了的样子。
琴酒将毯子往上拉了拉,盖住平野惟露在外面的半截手臂,这才也跟着闭着了眼。
他并不困,但抱着平野惟的感觉很舒服,就算不是要睡觉,光是这么抱着平野惟,琴酒也一点都不觉得枯燥和无聊。
而在琴酒怀里,说是要睡觉,看似也已经快要进入睡眠的平野惟此刻却没有困意,反而很是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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