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既然能给那节断指带上琴酒同款的戒指,就证明他已经知道了你们的关系,如果那个人真的憎恨琴酒,想要报复琴酒,但却没有胆子的话,那他最好的方式就是来报复你。”
安室透的目光灼灼:“因为你是琴酒的恋人,如果能够杀掉你,那不但可以报复琴酒,还可以最大程度上对他进行挑衅。”
安室透看着平野惟,一字一句道:“所以比起琴酒,你应该担心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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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虽然没有之前的记忆,但平野惟觉得自己绝不是那种会被长相蛊惑,甚至因为外表而没有原则的人。
恰恰相反,对于平野惟来说,她觉得外表应该是最没用的东西了。
就算是有用,也仅仅是能够在一些场合博取同情,或者获得便利而已。
就像平野惟现在对伯爵做的一样,她知道自己的长相是偏无辜的那种,而伯爵又恰好喜欢这种类型,所以她会利用自己的外表来彰显自己的乖巧和无害,来让伯爵对她放松警惕,甚至是对她心软。
就算没有之前的记忆,但平野惟却对这一招运用的炉火纯青,就像是她经常这样似的。
这么想想的话,看来失忆前的自己也不是如同长相那样无辜。
就算是失忆前的记忆都在告诉平野惟,让她不要以貌取人,不要被别人的外表蒙骗,但她还是被伯爵的脸迷惑了。
甚至伯爵都没有像平野惟那样表演,装出一副绅士的样子来让其他人放松警惕。
伯爵根本懒得掩饰,就算他什么都不做,只是站在那里,就没有人敢直视他,他身上的可怕气息十分明显,无时无刻不彰显着存在感。
也正是因为这种可怕的气息,所以尽管伯爵大人的确是少见的英俊,足以让人看一眼就目眩神驰,但依旧没有人会真的认为伯爵俊美,就连在心里想想都没有。
因为对伯爵的恐惧心理已经压过了其余所有的情绪,就算伯爵再怎么俊美,在其他人眼里,他都长着一副极为恐怖的面容。
这些平野惟都懂,但她还是忍不住被吸引了。
不过平野惟觉得这不是因为她花痴,而应该是另有原因。
这不是她在给自己开脱,而是确实如此。
在看到伯爵的真实面孔后,平野惟除了被他的脸吸引外,还总觉得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和亲切感,之前心里那种空落落的感觉也被填补了。
这也是为什么平野惟会说出那些亲昵话的原因,明明面对的是可怕的伯爵,但平野惟却很难生出害怕的心情,反而忍不住想要靠近。
而她的直觉也告诉平野惟,伯爵不会拿自己怎么样。
这感觉来的毫无根据,几乎算得上是赌博,而且还是豪赌,但平野惟并不害怕,连一点紧张感都没有。
果然,在她说出了那些话后,伯爵只是眯了眯眸子,他望着平野惟,视线直白且锐利,像是在检验平野惟话中的真伪。
“想当我的新娘……有意思。”
琴酒的唇角勾了勾,他看着面前这个过于瘦弱,却相当不怕死的女孩,一点点压低身体,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
与此同时,他放下了掐着平野惟下巴的手,这就像是一个信号,意味着琴酒放开了对平野惟的桎梏与束缚,她随时都可以逃。
当然,逃不逃得掉就难说了。
不过平野惟也从来没有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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