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她,不过就算她现在过来今天的成绩也不做数了,已经超时了。”
鳟浏摇了摇头,焦急道:“纱织不可能会迟到的,她参加了这么多次比赛,不可能忘记时间,一定是发生什么了!”
鳟浏先生情绪激动,这时从人群外走进一个四五十岁的大叔,他大概是认识鳟浏先生,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什么,于是鳟浏先生便猛地安静下来,只是神色十分难看,然后一言不发地跟着那个男人走了。
第三天,钓鱼大赛结束,令人惊奇的是,今年的冠军既不是鲇川小姐,也不是鳟浏先生,而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家。
得了奖的老人家还十分不可思议,说自己前几年一直都是第三、四名,没想到今年终于得了第一,还问之前总压他一头的那对年轻人去哪儿了。
知道内情的人只能沉默,然后故作轻巧的转移话题。
平野惟他们虽然没有得到排名,不过重在参与,再加上园子是主办方的千金,所以每个人都被赠送了一个金鱼的钥匙扣。
值得一提的是平野惟,她居然还得了一个“最佳新人奖”,奖品是一个巨大的海龟抱枕。
离开的那天是鳟浏先生来送他们的,他脸色很不好,眼下还带着乌黑,一看就没有休息好。
“希望你们下次还能来玩,”顿了顿后,他又苦涩地开口:“只是明年我应该不会再参加了。”
“啊,为什么,明明你钓鱼技术那么好。”园子不能理解。
“但我不会放弃的。”鳟浏先生说着,只是视线却是望着平野惟的:“等到那个人之后,我会重新拿起鱼竿的。”
平野惟本来含着几分担心的目光在这句话后变得释然,她对着鳟浏先生点头。
“嗯,等到那个时候,我们还会来玩的。”
*
回到家后已经是晚上七点了,平野惟推开门,心里期待和紧张并存,不知道这次推开门后会不会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
只是很可惜,房间里面是黑的,没有开灯,也就意味着某个人不在。
平野惟的肩膀都耷拉了下来,本来还算轻快的步子也变得沉重起来。
她关上门,甚至连开灯的欲望都没有。
刚开始搬到这个房子里的时候,她只觉得自己终于从原来的家里逃出来了,从来没有觉得自己一个人住在这个房子里会寂寞。
怎么会寂寞呢,她本来就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独处,这个一室一厅的房子不会大到让她觉得空旷恐怖,反而在平野惟的布置下变得十分温馨,自己一个人住的时候只会感觉到舒适和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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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应该是这样的,但这一切在遇到琴酒,并且琴酒堂而皇之住进她家之后就有了变化。
她好像已经习惯了这个不大不小的房间里有另一个人的气息,习惯了晚上做两个人的饭,也习惯了晚上回来时大部分时间灯都是亮的。
所以现在,当她回家却只能看见漆黑的房屋时,才会感觉这么失落吧,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琴酒刚答应和自己交往的原因。
……明明现在严格算起来,琴酒也算是自己的男朋友了,亲完就跑算怎么回事啊。
如果不是她对琴酒有所了解,恐怕都要以为他是那种翻脸不认人的渣男。
“好歹也给我发一个消息啊,我会担心的啊……”
平野惟呢喃着,刚腾出一只手准备开灯,自己的肩膀却突然被一只大掌握住,那只大掌极有力度,先是按住了她的肩膀,紧接着用力按下,让她整个人向后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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