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了抿干涩的唇,补救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也不是想要赶琴酒走,生病的时候能有一个人在旁边陪着她,生病起来后面对的不是空无一人的房间,光是这一点就已经足够让平野惟感激琴酒了。
她望着琴酒,眼睛里满是真诚,任何人看见这样一双眸子都不会怀疑她在说假话。
琴酒不知道平野惟心中想的这些,他微微低着头看平野惟,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太瘦了。
平野惟的睡衣是休闲宽松的,因为刚才匆匆忙忙从床上爬起来,所以领口是半敞开的,能看见她清晰明了的锁骨,向下凹陷出一个明显的沟渠,正随着呼吸而一颤一颤的,可怜又可爱。
头发也因为睡了一晚上而有些凌乱,显得本来就瘦削的下巴更加尖了。
高烧时脸上的潮红已经褪去,转为了生病时的苍白。
琴酒又想到昨天自己只是轻轻一握,平野惟的腰侧就留下了痕迹。
太娇气了,缺乏锻炼,似乎也有点营养不良。
琴酒皱了皱眉,将手上的东西放在桌子上,声音平稳。
“去洗漱,然后吃饭。”
平野惟不明白话题怎么突然就跳到吃饭上了,而且是她的错觉吗,虽然语气没什么变化,但好像比之前柔和了一点。
平野惟愣了几秒,然后连忙点头。
“啊……好。”
她匆匆从床上下来,穿上拖鞋后从琴酒身边走过,去洗手间洗漱。
她不知道自己的睡衣领口已经敞开了一截,露出大片白皙的脖颈皮肤。
琴酒只看见一片白从身旁走过,像是柔软的云。
他垂下眼,放在身侧的手掌缓缓握紧,指腹摩挲,像是在回味什么。
第72章 “你还记得多少”
这一次感冒真的很不对劲
以前发完烧之后就只是浑身疼,嗓子冒烟而已,但是怎么样也不会舌头一直发酸发疼吧,这还是平野惟第一次出现这样的症状。
她刷牙的时候,一碰到舌头就觉得疼,不止疼,而且还发麻,发酸,难受的不得了。
平野惟只能草草的漱了漱口,然后张开嘴,靠近镜子检查自己的舌头。
看上去似乎也没有什么异样和不妥,只是……好像有点肿?
平野惟也不太清楚到底有没有肿,毕竟她平时也不会张开嘴来观察自己的舌头。
只是舌头好像颜色要更红了一些,颜色像是要滴血。
“真的没问题吗,嘶……真的好疼…”
平野惟收回舌头的时候,上牙在舌面上磕了一下,又引发了刺痛,让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平野惟只能当做是自己的错觉,或者特殊的后遗症。
总不能是因为她昨天发烧的时候自己咬住了舌头吧。
草草洗漱完后,平野惟回到卧室,发现床上竟然已经被整理好了,虽然被子只是被铺平放在床上,但的确是整理好了没错。
这屋子里面就只有她和琴酒两个人,不是她弄的,那就只可能是……琴酒!?
平野惟看着眼前被收拾好的床铺,霎时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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