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看过来,平野惟的唇动了动:“……你背后也有伤,我忙你处理吧。”
所以放过她的沙发套吧。
男人抬眼看了看她,手上的动作没停,将腹部的绷带全都解开扔在一旁后,对着平野惟颔了颔首。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平野惟好像渐渐能懂一点男人的意思了,她走上前拿过医药箱,就如同昨天晚上一样,细致地帮男人处理伤口。
先是男人腹部的枪伤,能看出来这个伤口已经被妥善处理过了,不像她昨晚处理的那么粗糙,只是这时又重新溢出了血。
平野惟简单清理过后又重新包上绷带,然后去处理他后背上的那些伤口。
这些伤口看上去是今晚新增的,很有可能就是男人刚才出去时弄。
明明都已经受了这么重的伤了,居然还要出去做危险的事情,不但搞得之前的伤口崩开流血,还新增了不少新伤。
杀手的工作原来这么繁忙吗?
第23章 “什么时候他才能走啊”
处理好了男人身上的伤口后,平野惟站起身。
“这样就可以了,没什么其他事的话,我先进屋了?”
平野惟收拾好一堆染血的纱布,见男人没说话后松了口气,向着卧室走去。
她是真的有点熬不住了,困得脑袋都已经昏昏沉沉了,平野惟都有一种就算明天就算是世界末日,也要让她先睡一觉的感觉。
她拖着步子走到卧室门口,一只脚还没迈进去,睡衣的后领就被抓住。
平野惟倒吸一口气向后看去,果然看见了男人阴沉不定的脸。
“你让我睡外面的沙发?”
语气不温不淡,但有一种只要平野惟敢点头,他就会直接把她从窗户上丢下去的既视感。
平野惟咬着下唇,忍气吞声:“……没有。”
刚说完,琴酒就松开手,直接走进了平野惟的房间,还顺手关上了门。
而真正的屋主平野惟只能盯着卧室的门肚子生闷气,却一点都不敢在男人面前表现出来。
深呼吸了几下后,平野惟掉头,重重扑在了沙发上。
洗衣液的香气中混杂着一些几不可闻的血腥气,让平野惟总是抑制不住的想到卧室里面的那个男人。
平野惟蜷缩在沙发上,快要睡着的时候脑海里都还是男人穿着一身黑色大衣的样子。
平野惟在半梦半醒中突然意识到,男人将她叫醒来,还让她到客厅里去,应该就是想让自己给他处理背后的伤口吧。
那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说明白呀,害得她生怕血液再次滴到沙发上。
快要陷入梦境的时候,平野惟无意识的喃喃自语着:
“什么时候他才能走啊……”
*
早上闹钟响起的时候平野惟头一次有了翘课的想法,或者就说自己生病了,请一早上的假用来补觉。
虽然这样的想法很诱人,但平野惟纠结了两分钟后还是从沙发上爬了起来。
“为什么人类要早起啊……”
平野惟抱怨着站起身,正要往洗手间里走时,看见了开着门的卧室,那里面空无一人,早上的风吹动着白色窗帘,就如同昨晚的那些都是一场梦。
但平野惟知道那些并不是梦,男人就像是什么都市传说一样,只在黄昏后出现在她的家里,一晚上过去后又消失不见。
说起来,男人的睡眠时间比她还要少,昨天平野惟只是在睡梦中间被男人叫醒替他处理了伤口,大概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之后平野惟就继续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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