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晚听着,低头拿起挂在身前的玉佩。
质地细润,触手生温,通体都是白透的,中间雕刻着纹路。
御用的明黄细绳穿过,小巧精致。
“这是……莲花纹?”
桑晚将玉佩转正,才看清上面雕刻的是何物。
萧衍之和她一同躺下,守夜的宫人熄了火烛悄然退下。
“是莲花,这玉的材质,相较如今朕的地位来说并不值钱,但它是外祖母的东西,母妃入宫时戴在身上,悬梁前交给苏若保管,直到朕脱离太后掌控,姑姑才给了我。”
桑晚捏着玉佩的手不禁轻颤,一枚玉佩,好似沾了三代人的期许和血……
“这么贵重的东西,我还是不戴了,陛下好生收着。”
“东西罢了,阿晚戴着才能让它更聚灵气,别有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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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衍之将她揽进怀里,桑晚习惯地挨上帝王温热的身体,缓缓闭上眼,语调都轻了不少。
“您中伤那日,给我的御令姑姑还替我收着呢。”
“给你了就是你的,阿晚日后行事,有御令会方便很多。”
萧衍之紧了紧桑晚身后的锦被:“睡吧,不想这些了。”
桑晚以为,帝王会提到她在宫外听到流言的事。
两人却心照不宣,直到安寝,谁都没有率先说出。
……
次日一早,桑晚便起身去往后宫。
连苏若都惊讶不已,之前她终日在雍华宫里,躲着不出去,秋狝一行回来,心想姑娘果然开朗许多。
安顺本备了轿辇,被她婉拒,抱着手炉走的极慢。
自入宫以来,她还从未心态自如的逛一逛。
小太监在前头引路,她打算去薛贵人宫里。
之前秋狝时,薛谣说要绣好那些笼统的样式给桑晚送来。
桑晚想了想,还是决定亲自登门。
一来可以学她绣的过程,二来也是个伴儿,自己呆在宫里,实在无趣。
行至御花园,时辰还早,桑晚担心薛瑶去太后宫里问晨安,还没回去。
便刻意放缓脚步,上次去菊园路过,还不曾好好看看。
入宫这么久,是她第一次愿意出来走动。
自从和帝王之间那层窗户纸捅破后,桑晚便少了框住自己的条条框框,豁然开朗。
也接受萧衍之给她赋予的一切,包括身份、地位。
清晨的御花园,宫女还在花圃中清理败了的花骨朵,连根铲除。
等翻过年开春,又是满园春色。
远远看着几个小宫女蹲在里头,衣裙沾了泥土,碎碎念着:
“听说了吗,陛下遇刺,是南国前太子搞的鬼,她兄长一心复仇,她却日日在龙榻上承欢,当真忍辱负重。”
“那又如何?总好过另外两个公主任人欺辱的强,能攀上陛下这高枝儿,多少人求不来的。”
桑晚停下脚步,那人并未发现异动,继续说:
“以身饲仇,这么久了还没失宠,等日后进了后宫,怕也是个厉害的角儿。”
“嘘——小点声,我还听到,保不齐是南国前太子和她私下勾结,意图刺杀陛下复仇呢。”
此话一出,就连桑晚都听得心惊。
分明是桑烨和太后勾结,暗通曲款,怎就将这高帽扣在她头上了?
况且,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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