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难猜到,那蒙面姑娘就是陛下专宠了月余的南国公主。
只是桑晚身后,还有三位贵女,叫人浮想连连。
钟妍最后从隔间出来,侧身站在桑芸心身后,悄悄打量着柯沭。
也只有这种时候,才有机会仔细看他两眼,从前见他正义凛然,晋国侍卫众多,也就对柯沭有些印象。
但她低估了习武之人的敏锐,更何况柯沭这种曾经做暗卫的。
很快便和那股灼热的视线猛然对视,钟妍慌乱的眼神匆忙低下。
先前隔着帘幕还好,这会距离过近,钟妍还是第一次有小鹿乱撞的错觉,不禁自嘲。
重新收拾好情绪,再抬头,脸上已无多余表情。
柯沭是见过她们这些南国后妃当时狼狈的,钟妍从南国离开,在晋国定居,也从未想过其他,只想安心陪在父母身边,安度此生罢了。
这般年岁,比不得及笄的小姑娘,她不想许人家,平白遭人非议,更不可能去做妾。
桑晚同两位大人简单寒暄几句,便顺着楼梯下去,不再多留。
余下三位姑娘也一同离开,柯沭目送她们上了马车,才吩咐龙影卫将人送去刑部。
“方才最后出来的姑娘,有些眼熟。”
柯沭像自言自语。
凌元洲已经先一步走到楼口,拽了一把还傻站着的柯沭。
“钟太医之女,曾是南国后妃,她应是见过你我。”
……
次日晚膳后,安顺驾车来接桑晚。
桑芸心纵有不舍,但也不好多留,桑晚轻声安慰,日后还会有机会来小住的。
有了昨日之事,关于她的留言顿时少了许多。
但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不敢传于表面罢了。
进了宫门,便换上轿辇,宫灯沿着宫道两旁整齐向前延伸,高大的宫墙显得他们很是渺小。
回到雍华宫时天色已黑,萧衍之却不见踪影。
再次回到这里,桑晚的心境截然不同。
大半月前,从这离开时,她还不知萧衍之就是当年那个在南国,和她谈天论地的使臣。
她甚至在犹豫,要不要回她的偏殿,就已经被安顺请进正殿。
苏若侯在里面,替她褪下大氅,侍侯桑晚净面清口,换了寝衣。
“陛下这两日忙极了,秋狝遇刺,堆积许多政务,昨儿忙到夜半,直接在宣和殿歇下了,姑娘可要劝劝。”
桑晚点头:“姑姑放心,陛下肩头的伤虽已大好,但内里终有亏损,我自会相劝。”
“奴婢怎么觉着,陛下就是怕姑娘担心,昨日才想多忙些,今日好回来陪姑娘呢。”
珠月说完,几人都低低笑起来。
她在宫中和苏若宿在一处,且苏若时常出宫,照看家人,那房间只临时歇脚。
问了她后,从林婉柔那拿的花种也如愿养在房中。
萧衍之回来时,就见桑晚缩在榻上,盖着小毯,同两人聊得开心。
不似先前在正殿那样拘谨,这样一看,眼下才是真的放松下来。
“陛下?”
桑晚见他站在殿门,就要掀开毯子起身,被他先一步过来按住。
“朕才回来,身上凉。”
苏若和珠月悄然退下,元德清送来热茶,也贴心地将殿门关上。
从营帐回了雍华宫,桑晚只觉更安心了。
手里还拿着绣样,在想给帝王的寝衣到底绣什么才好。
萧衍之褪去外袍,在围炉那转了两圈,才过来隔着案几,坐在桑晚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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