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止。
顿了
顿,反手将桑晚环的更紧:“阿晚还是第一次,这样主动。”
她这种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姿势,勾起了萧衍之强烈的保护欲。
见桑晚不言,还以为她听了害怕,帝王轻哄:“是朕不好,以后不讲这些了。”
萧衍之一下下顺着她的青丝抚弄,“阿晚别怕。”
“我不怕。”桑晚没动,说话时声音闷闷的,解释道:“陛下和世子不一样,我不怕您,只是觉得……”
“不想了。”萧衍之打断说:“路是桑慧月自己选的,是好是坏,都不是你的原因。”
桑晚这次抬起头,认真道:“陛下放心,我不会再心软,她如何的确与我无关,也不是我造成的。”
萧衍之看着眼前骤然变了许多的桑晚,“那你觉得什么?”
桑晚本来还说得出口,但被帝王如此认真问着,脸颊一红,顿时讲不出来了。
挣扎着跳到地上,支吾道:“时辰不早了,陛下该安寝……”
萧衍之一把将她捉回抱在腿上:“讲清楚,觉得什么?”
桑晚不说,帝王便将头凑得越发近。
她躲无可躲,支支吾吾道:“就是觉得您,也需要陪伴和理解。”
话音落下,近在咫尺的人便深深吻下。
桑晚被亲的猝不及防,整个人晕乎乎的,靠在他臂弯里。
不似上次那般侵城略地的吻,而是温柔至极,仿佛耳畔的喃语,柔软又让人沉醉不醒。
并不很长,萧衍之半抬起头,眼眸深沉。
肯定道:“阿晚终于,也会心疼朕了。”
第39章
直到晨起,桑晚都还有些恍惚。
昨夜萧衍之说的那些话,让她瞬间乱了心智。
她感受不到自己的变化,但从帝王口中说出,她突然就看不清自己了。
司针署得了陛下授意,早膳后送来金丝线和一件明黄的帝王寝衣。
宋茹解释:“您在寝衣上绣什么都可以,随姑娘喜欢。”
桑晚哪敢落针,她的绣活远不到能拿出手的地步。
“劳烦宋司针再送些旁的丝线布料,毕竟是御用之物,我先练练吧。”
“本是给姑娘备下了的,但陛下说不用如此辛劳,让姑娘闲时全当打发时间,随意绣绣就好。”
宋茹婉言:“再说,陛下贴身穿着,旁人见不到,您勿要担心,陛下也是心疼姑娘,不忍看您劳心伤神。”
宋司针走后,桑晚对着寝衣犯难。
祥云她还能绣上一绣,但龙腾样式,属实为难她了。
“那日薛贵人赠予的香囊,秋狝也一并带着吧。”桑晚对珠月说。
“是。”珠月应下,“奴婢挂在偏殿了,里头的散菊气味很淡,姑娘喜欢可以再换些鲜嫩的花儿进去。”
“不必,就这样吧。”
桑晚本也不是为了这些,薛瑶女红很好,那香囊上的针法极有学问,秋狝时有空,她想请教一二。
苦恼了大半天,桑晚都没想好要如何落针。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