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弟对二姑娘有事相求,做了点小交易……”
帝王一个眼神,安王都不带反抗,吐得干干净净。
孟涞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殿下的腰杆子,还是一如既往的软。”
萧梓轩不敢顶撞帝王,怼孟涞倒是毫不口软,阴阳怪气道:“本王哪里比得过孟大人,你可是皇兄的宠臣,御前红人。”
孟涞十分受用:“臣也这么觉得,多谢殿下抬举。”
两人一见面就互怼,萧衍之懒得理,看向桑晚,“在宫里闷了大半月,二姑娘都等在宫外了,朕也不好不让你去。”
桑晚放下手中墨条,轻轻福礼:“多谢陛下。 ”
许是方才提及当年之事,桑晚在帝王眼里看到了淡淡的伤意。
又补了句:“阿晚尽量早些回来。”
“难得出宫一趟,尽兴再归。”
萧衍之总算笑起来,大掌一挥:“柯沭孟涞留下,阿晚随梓轩一道儿出宫吧。”
却听桑晚说:“我想先回雍华宫一趟,顺便将香囊带给林夫人。”
萧衍之眼神微顿,迟疑问道:“是你这几日绣的那个?”
桑晚点头,“正是。”
御案之上的帝王,神色古怪:“去吧。”
桑晚和萧梓轩离开,孟涞看萧衍之一副吃瘪的表情,笑得合不拢嘴:“陛下以为,桑姑娘绣的香囊是预备送给您的?”
萧衍之视线危险,落在孟涞欠揍的脸上:“孟大人,御前失言,朕可是要罚俸禄的。”
满朝谁不知爱财如命如孟涞,他还带着笑的脸瞬间垮下,学萧梓轩方才的样子捂嘴:“臣闭嘴。”
*
桑晚拐回雍华宫拿上香囊,出宫步履匆匆,心切不已,珠月还是第一次见桑晚走的这样快。
桑芸心等了许久,见桑晚出来,满心欢喜。
桑晚调侃:“二姐姐和殿下做了什么交易,竟敢让殿下拽我出宫。”
萧梓轩最后跳上马车:“还不是我母妃,每次见面都要抽我一顿,竟怀疑本王有断袖之癖,只好请二姑娘陪我去见见,好歹能顶一段时间。”
桑晚讶异:“殿下的母妃,不在宫中?”
历来有皇子的后妃,先帝驾崩后,是可以在宫中养老的。
萧梓轩:“母妃厌倦后宫,也想离太后远些,便自请出宫修行,在法华寺颐养,躲个清净。”
在晋国,一般男子冠礼后,都由长辈赐下房中人,多数会从身边伺候的丫头中选一个做通房。
但萧梓轩太过特殊,心里知晓是被萧衍之暗暗护着才能活着长大,见识过后宫险恶,身边侍候的人同帝王一样,全是太监。
阮太妃又在皇家寺庙修行,不好插手他房中侍妾之事,去岁冠礼至今,萧梓轩还是孩子心性,怎能不急。
“殿下怎会找上二姐姐?这上京城,什么样的官家女子没有。”
桑晚拉着桑芸心的手,很是担心:“殿下是皇室中人,二姐姐毕竟曾是南国公主……”
“母妃不会离开法华寺的,这件事也不会传入任何人耳中,绝不会损伤二姑娘名声。”
萧梓轩再三保证:“况且,正因本王是皇族人,官家小姐才不想碰,哪个不是为了利益?与其看她们成日斗来斗去,不如和相爱之人,清清静静的过日子。”
桑晚没想到萧梓轩竟是这般想法。
桑芸心调侃:“呦,看不出来殿下还是个情种,依殿下的外表,倒更像声色犬马的纨绔。”
萧梓轩瞪眼:“本王若才识过人,端方聪颖,怕是早就喝完孟婆汤去投胎了,太后那老妖婆岂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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