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一样。
面对“死人”前任,那些客套话,她一句都不想说。
靳舟望缓缓转过身来,垂眼扫过纪瓷的背影,只听他轻哂一笑:“明知酒量不好,为什么还喝那么多?”
纪瓷没有说话,静静等着靳舟望继续说下去。
“为了拉投资,值得么?”
他问她。
纪瓷也慢慢转过身来,她看着眼前这个陌生又熟悉的男人,似笑非笑道:“靳总顺风顺水惯了,哪会懂我们这些普通人的苦?”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纪瓷,在触及到她眼中毫不掩饰的厌恶后,垂在身侧的手指微不可察地蜷了蜷,他面色微变,很快又恢复如常。
纪瓷满心满眼想的都是赶紧离开这里,因此并没有发现靳舟望方才那细微的变化。
“如果不是我刚才出声劝阻,你早就醉倒了。”
“那又如何?与你有关么?”纪瓷的语气总算多了几分起伏,眉眼间满是不耐。
“你当年的傲气呢?”靳舟望问,似是被纪瓷的态度激到了。
这一句话,成功了激怒了纪瓷。
心底积压的怒火彻底燃烧,理智瞬间全无。
纪瓷死死地盯着靳舟望,她几步上前,未等靳舟望作何反应,她抬起手一把拽住他的领带,强迫他弯下腰来。
他的眉眼压了下来,两人之间的距离陡然拉近。
近到他们的呼吸开始交缠在一起,近到他微低头就能亲到她......
明明近在咫尺,空气里全无暧昧旖旎的氛围,只剩似有似无的火药味。
靳舟望垂眼淡睨着拽住自己领带的那只手,他敛起面上笑意,神色渐渐冷了下来。他没有挣脱,任由她拽着,仿佛在等待她下一步的动作。
四周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似有一股强大的寒流悄无声息地侵袭着每一寸角落。
纪瓷盯着靳舟望的脸。
场面一度僵持不下。
空气里寂静无声,纪瓷红唇微启,率先打破了当下的静谧,只听她反问道:“我当年的傲气?”
下一秒,纪瓷轻声一笑,嘲讽意味明显:“这种问题,你还有脸来问我?”
靳舟望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纪瓷,目光深邃得让人捉摸不透。
时间在这一刻停滞,两人的对峙像是无声的较量,谁都不肯先退一步。
谁低头谁输。
就像三年前的那场雨夜,他率先低了头,却彻底成为了这场关系中的输家。
他不会再重蹈覆辙。
僵持的气氛愈发沉重,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走廊里传来一串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有人来了。
纪瓷不希望被人看到自己与靳舟望的这一幕,她猛地松手,将靳舟望推开。
两人之间的距离再度被拉远。
靳舟望站在原地,低头整理了一下被扯乱的领带,面上波澜不惊,眼底只剩下一片深不见底的沉寂。
与此同时,端着托盘的侍者恰好从转角处过来,托盘上正放着一杯红酒。
目光落在那杯红酒上,纪瓷不再顾忌那么多,当即抄起酒杯,毫不犹豫地泼向靳舟望。
“这是你当年欠我的。”只听她冷声说道。
不等靳舟望作何反应,纪瓷转身离去。
酒水顺着脸颊滑落,身上弥漫着浓重的酒味,靳舟望却无暇顾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