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这些他肯定不会碰一下。
冯意柠想突然就想起,在车里男人喂给自己的那颗柠檬糖。
手指拨了拨,果然找到了同款。
果然是随手从这里面拿的。
冯意柠没吃糖,她的嗓子还有些微哑,转而自觉给自己倒了杯温水喝。
没过会,休息室传来敲门声,冯意柠起身开门。
门外站着管秘,总裁办里的秘书之一,冯意柠跟她见过不少次。
“小冯总,裴总特意嘱咐给你拿的。”
冯意柠从她手里接过纸袋:“谢谢,麻烦你跑这一趟。”
关上门后,冯意柠坐回到茶几旁的沙发上,拆开纸袋里的那盒润喉糖。
她含了颗在嘴里。
会议要两小时,冯意柠垂眸处理了会工作消息,这会完全静下来,总有种刚刚发生的那些事情,是不是她的错觉的隐隐惴惴。
很不安,冯意柠偏了偏视线,看到随意搭在沙发扶手上的西装外套。
过了会,她把那件西装外套拿了过来,盖在身前,很干净,散发着很淡的清冽冷调的气息。
很神奇,在闻到熟悉气味的那刻,心口那股隐隐的不安,瞬间被抚平。
冯意柠不小心偏头睡着了,等她缓缓醒神时,隔着一层朦胧视线,眼前陷入一片半明半暗,男人就坐在旁边垂眸看着报表。
她偏了偏头,几缕乌黑发丝垂下,半遮住侧脸,这才注意到不是天暗了,而是百叶窗被人为关上了大半。
一片安静中,冯意柠再次转回了视线,却跟微掀眼眸瞥来的男人对视上,她有些睡眼惺忪,还没完全反应时,已经被握住两边侧腰,抱到了腿。上,面对面跨坐着。
身前落下低沉嗓音:“累了?”
“还好。”冯意柠说,“不知道怎么,就不小心睡着了。”
后颈被揉捏了下:“嗓子好多了。”
冯意柠说:“要多
谢管秘特意送来的润喉糖,很管用。”
裴时叙问:“只谢管秘和润喉糖?”
冯意柠闻言,稍稍微仰着头:“还要谢什么啊?”
说完,又凑近,用无辜的气声问:“你想我谢时叙哥哥,还是老公?”
裴时叙眼眸暗了暗。
大掌突然托住后脑勺,冯意柠只来得及闭眼,唇瓣被惩罚似的力度咬了下。
唇关被轻而易举地撬开,舌尖上润喉糖的甜味,都被不留情卷走。
那股黏。闷的声响,仿佛在耳畔十几倍地放大。
被困在怀里的冯意柠,没一会就被亲得神魂颠倒了。
无意识蹭动的白皙脚背,好像不小心撞倒了什么,可很快,她就无暇顾及。
等到冯意柠被放开的时候,还没有从缺氧缓过来,似是想到了什么:“你是不是在国外读的书?”
裴时叙说:“没乱来过,你是第一个。”
冯意柠脸颊泛着红,不愿意承认:“谁问你这个了。”
说完,又忍不住问:“怎么不问我?”
裴时叙说:“宝贝儿,这么多次,也青涩成这样,还会忘记要呼吸。”
冯意柠总觉得被看轻了,伸手在男人胸膛前锤了下。
“跟我可以乱来,多练练看。”
怎么会有人这样一本正经地说骚话,还是用着这副性冷淡的偏冷音质,反而有种说不出来的很性感的反差。
被钓是一回事儿,冯意柠觉得理智很重要:“不跟你乱来。”
又想到:“我刚刚好像踢翻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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