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时叙倒也习惯这姑娘偶尔的小性子和口是心非,手指轻撩开黏在侧脸的鬓发,轻拢到耳后。
“给我的备注是什么?”
冯意柠似是想到了些什么,突然很轻地笑了笑,解锁手机调出页面,直直放在裴时叙的眼前。
备注是“裴时叙”三个大字。
裴时叙淡瞥:“之前不是老公么。”
“从前是,不代表现在是。”冯意柠几分得意地说,“你现在的地位降级了。”
裴时叙问:“什么时候升回去?”
有时候冯意柠觉得这男人真是无师自通地会撩,有时候又过分的直男,沉默了会,幽幽地瞪了男人一眼。
额头轻轻贴到肩膀:“那你今晚先好好做好专属人形抱枕。”
她才不要主动说,倒要看看这男人什么时候能自己开窍。
床头的壁灯被关上,冯意柠听着身侧落下的动静,往那边挪了挪,后腰被有力手臂揽过,她顺势在怀里蜷了个舒服的睡姿。
专属人形抱枕的工作,现在做得倒是熟练又上道。
冯意柠感觉心情顿时好了许多。
大掌揉过蓬松柔。软的头发,裴时叙嗓音低沉:“明儿去加州?”
“嗯。”冯意柠环紧了两只手臂,“你是不是有会议安排?”
裴时叙说:“处理完事情去陪你。”
冯意柠侧脸贴着胸膛前,微垂着眼眸,忍不住笑了起来:“我怎么记得,刚回国的那会,对你最大的印象,还是个冷血无情的工作狂。”
“现在呢?”
“现在啊。”冯意柠有意顿了下,“阿叙,你现在好像一个患了分离焦虑症的黏人恋爱脑啊。”
裴时叙说:“老婆太可爱,外头狂蜂浪蝶太多,不得看得紧些。”
冯意柠被逗笑,心念一动,翻身稍稍挪了挪,大半边身子撑在男人身上,手臂随意撑在腰。腹处。
昏暗中看不清半分轮廓,另一手凭感觉地落在锁骨的位置。
指尖很轻地流连过喉结、下颌、嘴唇、鼻尖,猫儿轻挠心口的力度,刮过一阵细流般的酥麻。
后脑勺被大掌稍稍托住,几缕乌黑发丝垂落间,半遮住贴到一处的嘴唇。
接吻好像变成件会上瘾的事情。
后背蹭过床单时,冯意柠微仰着头,薄薄一层眼睫颤着。
跟男人吻得难舍难分。
房间里太过安静,一切的声响都无处遁形,鼻尖交抵时,只剩两道还没平复的交错呼吸声。
“前夫要是不想当了,py今晚倒是有个空缺。”
鼻息灼着侧颈,隔着颈间薄薄一层的皮肤,是鲜活又脆弱的脉搏。
冯意柠感觉濒临高烧,鼻音微黏:“那你要行些。”
……
昏暗中看不清轮廓,耳畔是令人遐想的“吱哟”。
一条腿勾着侧腰。
纤细手指撑在作乱的大掌,指腹下的青筋明显,随着滑落,骤然紧抓住绷紧肌肉线条的小臂,指甲刮过一道长痕。
传来崩溃哭出的轻喃。
……
散开又绷紧的白皙指尖,骤然撑在床单上,在掌心拽乱一团褶皱。
很闷的暴雨前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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