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脚的,昨晚抱着她撒手不放,今晚随意握她手腕。
“裴先生,你昨晚没疼够,今晚还没学会悠着点啊?”
还没等到回答,冯意柠看到投到不远处的大片阴影,稍稍侧眸,看到蒲涵从另一侧朝他们走来。
“打扰到你们了?”
冯意柠微摇了下手腕,被男人松开后,礼貌笑了笑:“蒲总也来透气?”
蒲涵说:“刚刚远远看到裴总,想过来打声招呼,顺便谈些合作的事儿,没成想来了通电话,这不回来走得急,一时没注意你们在讲话。”
冯意柠还没开口,这时手机发出振动,看了眼来电显示,对着裴时叙说:“有人找,我等会回来。”
又朝着蒲涵说:“蒲总自便。”
冯意柠走出露台一小段路,又再次接到电话,说是出了点意外,有人喝吐了,换时间改天再谈。
于是冯意柠折返回去,她本来在垂眸回工作消息,却隐隐听到谈话声。
“想不到裴总手段了得,以退为进。”
“倒比不得蒲总多年蛰伏,只不过再怎么说,我都是柠柠名义上的丈夫,破坏别人婚姻总归是不道德。”
冯意柠循着目光瞥去,隔着被顶灯映下的绿植斑驳,看到两道相对的高大身影。
蒲涵忽而笑了笑:“这世上有处处把控的事儿吗?”
裴时叙口吻很淡:“论起耐心,我不会比你差。”
察觉到这两人话不投机半句多,冯意柠及时躲进了另一边的屏风后面,过了会,脚步声消失在走廊深处。
是蒲涵走了。
冯意柠知道裴时叙还没走,按耐心下掀起涟漪的异样,转而去另一侧露台透气。
落地窗外霓虹灯光璀璨,川行仿佛流动的蜿蜒金线,夜色很深,冯意柠却感觉心绪很难平。
协议夫妻用得着背地里也这么敬业吗?她的答案是否定的。
她不是这样的人,自然裴时叙也不是。
……
再次回到那处露台的时候,冯意柠面上不显,心情却很复杂,所以她到底是怎么跌进这个男人的陷阱?
明明没醉,还要装醉。
果然越好看的男人,越会骗人。
冯意柠走近,没坐下,而且轻声问了句不相关的话:“你的小猫哄得怎么样了?”
裴时叙微垂眼眸:“在炸毛。”
“……”冯意柠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小猫没什么坏心,那估计是你对它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裴时叙口吻很淡:“怪我。”
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冯意柠心想这也不是诓她的理由,也不是生气,更多是一种她一时有些想到太多,反而生出的空白感。
“你头还疼吗?”
“有些。”
冯意柠心想这男人这会还在跟她装,倒要看看还能装多久?
她伸手戳了戳他的小臂:“早些回去吧,先去车上待着,叫个代驾司机。”
等待代驾司机的时间,他们这处离得有些偏,在不知道的时候,外头竟然下起了暴雨,路上堵,大概要在车里等待半小时。
车后座只开了盏顶灯,柔和的白光像是一层纱雾,将沉默笼罩。
冯意柠坐在一侧,刚刚到地下停车室的一路上,她已经细细把这些时日发生的事情在脑海里过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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