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着了这狗男人的道,真是为人美心善的嫂子感到惋惜。
陈初旬垂眸,在几人群聊里掀底。
【各位,今儿算是见到活的裴狗了,为了哄老婆不择手段!一人能打十个大汉,就喝了鸡尾酒,在老婆面前就变脸成柔弱不能自理的小娇夫!要亲亲要抱抱要摸头,人设崩了个干净?道德呢?底线呢?】
群里几乎是秒回。
【要不你怎么没老婆呢】
【要不你怎么单身这么多年】
【要不怎么说你直男】
【要不怎么说你注孤生】
陈初旬:【?】
紧接着以上消息齐刷刷地撤回。
【展开讲讲】
【愿闻其详】
【拍拍裴狗的视频】
【记得保护安全,咱们组织需要你这种敢为人先的潜伏者】
陈初旬:“……”
合着这些少爷想看热闹,要他命?
他又不是冤大头。
酒保看男人要走:“不聊了?”
“不聊,走了。”陈初旬挂断另一通八卦来电,边走边挥了挥手,笑得懒懒的,“就急死他们呗。”
……
冯意柠带着裴时叙从电梯里出来,其实如果不是这人今晚反常的听话,她都不会觉得他是在醉着,醉意完全不上脸,酒品应该是她见过中最好的一个了。
可很快,冯意柠对这人很乖又听话的酒品印象,产生了初步的崩塌。
在裴时叙的套房门口,冯意柠问了句“你的房卡呢”,之后陷入无声的对峙。
一分钟后,冯意柠在心里很轻地叹了口气,心想她跟醉鬼在较劲什么呢,还不如直接上手快,于是认命地伸手搜寻起男人身上的房卡。
“在这吗?”
没有得到回答。
他就很随意地靠在门旁边的墙边,一手垂在身侧,冯意柠顿了顿,还在思考是先往上搜,还是往下搜。
却被大掌握住白皙指尖,搭在侧腰边,只要再往下流连一点,就要碰上胯。骨。
这算是越轨的范畴了吧,冯意柠心想她只是个俗人,给她的考验也未免太大了。
她微微偏开视线,却不经意间,抬头跟斜侧方头顶的监控摄像头,来了场很突兀的面面相觑。
深夜一对孤男寡女,就在酒店的套房门口拉拉扯扯的。
真是太世风日下了。
冯意柠脸颊热了热,完全没有想当社会新闻主角的想法,及时转变了策略,拉着裴时叙走到自己的套房门口,用自己的房卡顺利开了门。
冯意柠让裴时叙在沙发上坐着,帮他把深色大衣搭好,又给他倒了杯温热兑的水。
然后眼睁睁看着这人只是抿了口,微蹙眉头,明显是几分难掩嫌弃的模样。
冯意柠柔声柔气地说:“不许喝冰水,你进了我的门,就要守喝温热水的规矩。”
刚刚要房卡不给,这会被她“威逼”着喝热水,又喝了。
完全是种选择性、薛定谔的听话。
冯意柠把喝完的玻璃杯接过,随手放到茶几上,转过身,又稍稍俯身,像是逗小朋友似地问:“你是不是选择性听话啊?”
在阴影覆盖下,男人五官愈加深邃。
冯意柠仗着他现在不清醒,说出口的话也大胆:“那你给不给摸?”
还是没得到回答。
冯意柠本来就是说着玩玩的,却在想起身的时候,却被大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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