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后背深深陷进沙发表皮时,她显然一时忘记了自己当初的想法。
昏暗中的轮廓看不分明,手机屏幕骤然响起,一阵突兀的铃声,中断于一道尾音尖锐到变调的甜腻惊呼。
纤细手指深掐牵动着的流畅肩颈线条,指尖泛着白,微颤摸索到后脑勺,这处的头发被剃得有些短,微微刺着指腹。
亮起的屏幕一时没有熄灭。
只能看到被高架起的足尖,泛着一层莹润光泽,白皙脚趾绷紧又张开。
……
宿醉并
不好受,冯意柠醒来的时候,脑袋还在昏沉着,如同跑完了一阵漫长又折磨的马拉松。
今天上不了班,这是冯意柠睁眼缓神了几分钟后,不得不告诉自己的答案。
冯意柠只是刚闭眼,那股困倦就将她整个人席卷,再次醒来的时候,她看着花白的天花板,陷入久久的沉思。
“啊……”
冯意柠突然翻身,将发烫的脸颊深深埋进枕头里,发出一声充满懊恼意味小动物般的惊呼。
昨晚她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是不是疯了?
只是这样一个动作,冯意柠牵动了那股异样的感觉,顿时又被唤醒她完全不想想起的记忆。
其实冯意柠迷迷糊糊半醒来时,暂时有几分清醒的意识,当时后背被抵靠在男人身前,从身后虚拢住她。
修长指腹抹开的药膏很凉。
冯意柠又因为实在太过羞。耻,薄薄眼睫微颤,不肯睁眼,只装睡。
重新被塞进被窝里,冯意柠听到耳畔传来“疼么”的低声,下巴尖微蜷真丝被里,几分孩子气的模样。
垂落下来的几缕乌黑发丝,被手指轻撩起,冯意柠被打扰了睡意,侧脸更深地蹭进柔。软枕头里。
她紧紧闭着眼,探出真丝被的脚,不轻不重地踢了下男人小腿,嗓音裹着浓重的困腔,含羞带恼地嘟囔了声。
“好困,快走。”
被迫回忆完的冯意柠,有种恨不得枕头能够谋杀她的冲动,实在是空空的胃,让她不得不回到现实。
冯意柠起身,想起这处是她有时会住下的那间客卧,她脚步顿了顿,暂时不是很想回主卧。
昨晚以那种疯狂的程度,主卧到底被折腾成什么样,她实在是一点都不敢回忆。
在客卧洗漱完,冯意柠用清水冲了冲沾上了点牙膏泡沫的手,发现右手崩断了一小截的指甲。
是她昨晚仗醉行凶的罪证,坐在身上,手指紧紧揪着深色领带,一边埋怨对自己太凶,一边肆无忌惮地咬上喉结。
指甲就是在被反压进床铺时崩掉的,划过男人小臂,留下一道长长的刮痕。
冯意柠垂头,手掌轻轻拍了下脸颊,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这会她真的要庆幸把男人叫走的那通工作电话,不然现在面对面着尴尬,她都怕控制不好自己的表情。
冯意柠知道中岛台那有为她留好保温的粥,可她还是到茶几上拿了块吐司吃,结果一眼就看到真皮沙发上的显眼划痕。
冯意柠走近俯身,仔细查看起沙发上的受损情况。
真的好明显啊,明显是抓挠出来的。
这就是家里没有猫猫狗狗的弊端,要是到家的客人和长辈问起来,她都没脸回答,是她自己挠的。
冯意柠吃完吐司,暂时缓了缓神,安慰事已至此,怎么都不能吃后悔药,怎么都不应该亏待自己的胃。
走到中岛台旁,冯意柠给自己盛了大半碗的粥,还在保温着,香味浓郁。
只是刚到餐桌旁坐下,接触到木凳,冯意柠几乎是瞬间就崩塌了刚刚才好不容易建立好的那道心理防线。
就在昨晚的餐桌旁,冰冷的木桌触感其实很不舒服,可谁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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