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中的自己。
也就是这时,昨晚一个不算清晰的梦袭击了脑海,冯意柠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异样,眼睫微颤了颤。
她垂着头,在一种荒谬又不可置信的情绪下,鬓边发丝垂落下来,伸手捂住了暴烫的两侧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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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下班,冯意柠在工作结束后,总算从认真负责的工作狂人格里解放出来。
紧接着,一些深深觉得不该想起的记忆直往脑海里窜。
其实就在早上,冯意柠第一反应是酒后做错事了,可仔细在全身镜查看后,身上实在很正常,她皮薄,如果真有什么,是会留印子的。
这对她来说,算是不幸中的一点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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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一点的幸,完全不能阻挡冯意柠的犯愁,那也就是说明,尽管是在梦里,却是她主动,以至于起来发现了内衣都完全不能再穿。
她的症状越来越严重了。
就算这几天有意避开亲密接触,还是难以阻挡地展现了副作用的征兆,她的理智在高吊着红色警报。
身体和潜意识却叛逆地违背她的意志。
……
冯意柠跟孟思栀并排站在专用电梯里,语气很肯定地说:“我觉得最近很不祥。”
“也很危险,要去拜拜。”
孟思栀垂眸回着消息:“平常也没见你信过啊?”
冯意柠说:“不一样。”
她现在淫。欲缠身,急需要静心。
孟思栀总算肯抬眼:“你这是豌豆射手附体呢?”
冯意柠不解:“什么意思?”
孟思栀说:“说话,蹦字。”
冯意柠问:“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孟思栀顺着问:“什么?”
却眼睁睁看着这姑娘露出一脸仇大苦深的神情。
冯意柠心想,如果是以之前的心态继续
深度交流,那她肯定很欣然,反正婚期结束后,谁都不用负责,属于正当各取所需、随时可以抽身结束的友好关系。
可她现在心有杂念,虽然不是很多,却释放出危险不详的预兆。
要知道,在一段协议关系中,先生出异心的人是最要倒霉的。
想到这,冯意柠讳莫如深地摇头:“佛曰,不可说。”
孟思栀沉默了:“……”
她这是算听了一嘴空气吗?
出了电梯,孟思栀说:“等会有晚宴。”
冯意柠说:“知道,你昨天才刚提醒了我一回。”
孟思栀说:“这不是怕你忘了?”
晚宴是常有的事儿,还是第一次见这位大小姐这么积极,冯意柠朝着孟思栀狐疑地探去目光,却反被推着肩膀往前走。
“走吧,换身行头去。”
晚宴上,今晚天气实在算不上很好,室内空调开得足,闷闷的。
冯意柠刚寒暄完,站在角落里,跟孟思栀一起偷闲片刻。
解锁手机,只是屏幕刚亮起,就看到顶部显示的一条消息,备注是老公。
【刚病好,就喝酒?】
冯意柠顿时摁灭屏幕,她本来是想给孟思栀翻出来策划案看的,所以她们这会离得很近,这消息肯定是看清的了。
沉默了几秒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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