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定谔的病人太叛逆,怎么办?
等粥炖好,冯意柠盛了两碗,摆在餐桌的两边。
裴时叙换了身家居衣走过来。
冯意柠抬眼问:“好全了吗?”
裴时叙说:“差不多。”
差不多就是没好全,冯意柠问:“还发烧?”
说着轻踮起脚,用手背贴了下额头,好像是有点烫。
冯意柠收回手:“吃完量下体温吧。”
等吃完饭,某位可疑的病人居然去接工作电话了,冯意柠一会没等到,干脆去洗漱了。
晚些时候裴时叙回来,冯意柠直接有样学样地扣留了他的手机,就像他在办婚礼的岛上那样做的。
卧房里,冯意柠将消毒过的体温计递给他,“滴”的一声。
看了眼,还在发烧。
还好不是高烧,冯意柠放心下来:“吃完药,早点休息吧。”
本来冯意柠打算出差完,就抱着裴姓人形抱枕睡几天好觉的。
没想到他这个病也太持久了些。
弄得她不是很好意思对一个病人下手,毕竟她是原则的人。
于是冯意柠盯着男人吃完药,转而打开一面墙的衣柜,这半边单独放了她的部分玩偶,精挑细选了一只大熊玩偶出来。
冯意柠坐回到床侧时,发现裴时叙垂眸看着她怀里的玩偶。
“不用之前最喜欢的那个?”
冯意柠闻言有些惊讶:“你分的出来这个大熊玩偶,和之前的那个大熊玩偶?”
要知道,孟思栀认识她这么久,也没有认清过她的玩偶,在眼里都是一个样,总是在认混的路上。
裴时叙说:“很明显。”
冯意柠都有些佩服他的敏锐和记忆力,只是说:“上星期最喜欢的那个,现在最喜欢的是这个,腻了就及时换,再说也不算不喜欢了吧,就是适当地搭配,可以延长舒服的体验感。”
“不过,最喜欢的当然是下一个。”
裴时叙说:“你的理想型变过么?”
“没变。”冯意柠又说,“这不一样,毕竟理想型这种固定的东西,跟毛绒绒的触感不一样,也很难改变吧。
裴时叙说:“倒是长情。”
冯意柠说:“毕竟跟你们这群喜新厌旧的男人不一样。”
裴时叙唇角极淡弧度地微扯。
冯意柠没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说:“滑雪纪念馆的镇馆之宝已经烧制完成,粉钻嵌在璃兔的滑板上了,这次纪念馆全面运用景越的全景技术后,很增色,我打算继续投入到虚拟代言人,和
谭副总最新的项目合作,参加晚会的录制,趁机打开国民曝光度。”
说这个,冯意柠就是为着听听资方爸爸的意见。
“很恰当的选择。”裴时叙目光落在她脸上,口吻很淡,“不抱了?”
“……?”
冯意柠怔了几秒,心想刚刚不是还在讲正事吗?怎么就扯到抱不抱这件事了。
不过病人主动问,冯意柠当然不会放过好机会,挪近抱了上去。
这种上瘾的触感,到底什么时候能腻,真让她犯愁。
又想起:“对了,和则宣哥,你是不是跟他气场不太合?”
裴时叙问:“你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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