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说。
所以当冯意柠再次被男人握住两边的侧腰,被一路挪着坐回到床边时,语气很不开心地说:“我不是你的小手办。”
“你没有资格把我挪来挪去的。”
“抬脚。”
冯意柠本来想拒绝,可觑到男人格外冷的神情,乖乖抬起了脚。
裴时叙把两只棉拖给她套上。
三分钟后,冯意柠迅速喝了口水,亦步亦趋地跟在裴时叙的身后。
裴时叙没停步:“还要跟着?”
冯意柠有理有据地说:“你洗澡,我为什么不能看?”
“我们不是法定夫妻吗?你为什么要对我藏着掖着?你是不是背着我有什么秘密?”
裴时叙拉开门,淡瞥了她眼,径直走了走进去。
冯意柠刚迈出一小步。
下一秒,浴室门不留情地在面前关上。
“……”小气鬼。
冯意柠默默在心里控诉,她其实也不是多看呢。
等裴时叙再次回到卧室,淡昏色壁灯浅浅映下,床被里隆起一团轮廓。
也就是瞧着安静,刚刚还蜷了下,装睡都装不明白。
关灯后,裴时叙在床侧躺下,果不其然身旁这姑娘慢吞吞地挪过来,很自来熟地用手臂环紧,像只考拉似地蜷进怀里。
“你不能跑。”
“你很重要。”
“你是我今晚精挑细选的大熊玩偶,你走了后,我的睡眠会变得不好。”
裴时叙阖着眼眸,口吻听着难得有几分犯倦:“再吵,自己睡。”
“……”冯意柠被迫微抿嘴唇,很轻地嘟囔了声,“你今天好凶。”
“但是格外的触感好,很热,像是一个源源不断的热源。”
“我现在可以宣布,你是我目前见过最好的一个大熊玩偶……”
说着说着,嗓音含糊着困腔,话还没有说完,就安稳地睡着了。
“……”
……
翌日,冯意柠醒来的时候,正面对一个极大的麻烦。
全是不利于她的条件:一、她断片了;二、她极有可能考拉抱着他睡一晚;三、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换了身睡衣;四、又不小心撞到了某种生理情况。
而所有的疑虑,在冯意柠抬眼看男人格外冷淡的神情时,达到了最不妙的巅峰。
他的锁骨上怎么红了一片?
小臂上……那是指甲痕吗?竟然还有一颗牙印?
冯意柠其实还有些晕,试图找回自己的语言:“你……我……”
“这都是我做的吗?”
裴时叙口吻淡淡:“难道我会又抓又挠,还咬自己么。”
“……”好像确实也没人会这样对自己。
“以为是兔子。”裴时叙说,“谁知道是只咬人的小狗。”
“不是小狗。”
冯意柠眼睫垂下,很心虚地小声反驳,刚想道歉的时候,看到卷起来的睡衣上摆,露出那截侧腰上红了一片,甚至泛着一片像是掐出来的青紫痕迹。
冯意柠有些不可置信:“因为我咬你,所以你打我了?”
裴时叙轻嗤:“被打,你还能一点事儿没有跟我说话?”
冯意柠想想也是,见过这男人打拳的力度,怕是十个自己都不够他打的。
“那……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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