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都在垂头看手机:“来来来,都不许玩手机了,现在开始禁止使用两小时的电子产品。”
这个提议顿时一呼百应,于是手机全部收进保险箱。
这次实在大快人心,所有人都很解气,又都加班压抑了大半个月,啤酒开了几箱,红酒也开了好几瓶,很快就玩疯了。
一晚上从楼下玩到露台,喝倒了一片,也唱累了一片。
天边泛起鱼肚白,冯意柠坐在藤椅里,孟思栀就挤坐在她旁边。
两个脑袋依偎地靠在一起。
“我妈一直催婚,说是对方样貌好,门当户对,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笑话,我孟小姐难道缺人追吗?”
“对。”
“哪里对?”
“孟小姐不缺人追。”
孟思栀被哄得很开心:“柠柠,你就放一万颗心在肚子里,你栀栀姐姐阅男无数,眼光独到,绝对把你移情别身的事情办得漂漂亮亮!”
冯意柠点头:“你办事,我放心。”
孟思栀突然说:“哎,有人。”
冯意柠跟着扭头,趴在窗边,天还没完全亮,看到楼下站着的几个人,站在最后的高大男人,被茂盛的树稍挡住脸。
“我的门被弄坏了,他得赔我。”
孟思栀说:“太过分。”
“狠狠宰一笔。”
随着走动,落了男人半身的影影绰绰,冯意柠喝得不多,这会还没完全酒醒,微眯眼眸,很认真地辨认起来:“好像是我的塑料老公。”
孟思栀晕晕乎乎起身:“等我去侦查一下敌情。”
她们在讨论间,另外一边的窗前也围了一堆脑袋。
“有人要来加入我们。”
“我们得欢迎他。”
“要上来了。”
……
十分钟后,二楼的门把手从外面被拧开,潜伏在门后的两个醉鬼,激动地开香槟迎接。
“Surprise!”
一瞬间,自一左一右的喷出香槟,把走进来的男人浇了个透顶。
裴群安跟在身后,就慢了一步,幸运地免遭一劫,再看突遭无妄之灾的老板,暗道不妙。
质地讲究的白色衬衫被打湿成透明色,隐隐勾勒劲实的腰腹沟壑。
男人神情冷淡,几分
不耐地捋起沾湿额发,过深五官完全暴露,显出流畅优越的轮廓线条,摄人的压迫感十足。
在场陷入死一般的寂静,一群半醉半疯的人,直接被吓得半醒。
裴时叙走到高脚桌旁,目光淡扫过散乱了一地的酒瓶,扯过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过手指。
随后从特助手里接过西装外套。
冯意柠看着男人直直朝着她走来,神情又冷又臭的。
心里想,完了。
“裴太太。”裴时叙薄唇微启,“失踪一天一夜,联系不上,玩得挺开心。”
冯意柠缓缓站起身,只能又乖又怂地看着他:“阿叙,好疼。”
这小姑娘故技重施,演技拙劣,也就是怕事时装乖,还站在露台风口,刚好一阵冷风吹来,被冻得鼻尖微红的姑娘,下意识瑟缩了下。
裴时叙口吻冷淡:“别撒娇。”
“没,是真的头疼……”
冯意柠还在说着,男人抬手,干净的西装外套落到肩上。
好险,就知道她这个老公吃软不吃硬。
“宝贝儿。”
宝、贝?冯意柠怔住,看到男人递到眼前的手机,屏幕上是刚接通的电话。
“来,给老爷子报个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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