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冯意柠觉得刚刚的开口,实在是错误。
在唇枪舌战上,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虽然两位长辈的用心很良苦,冯意柠还是说:“那就老规矩,你工作,我也工作,相互配合,互不干扰。”
裴时叙不可置否。
五分钟后,冯意柠敲响了另一间书房的门,半天没人应答,从楼梯走下来,看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你有信号吗?”
裴时叙说:“这里屏蔽了信号。”
果然还真是鸿门宴,冯意柠说:“那我们出去换间房?”
“柠柠。”
“嗯?”
裴时叙说:“你觉得以两位老爷子的老道经验,会想不到这点么。”
冯意柠骤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可又隐隐不希望成真:“你的意思是说——”
裴时叙说:“门打不开。”
“……”
怪不得来熟人的山庄呢,原来是方便两位老爷子串通“作案”。
都二十一世纪了,冯意柠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成为了没信号的野人。
退一万步来说:“至少也要给我们留点打发时间的东西吧。”
这房估计明早才能打开,看来为了让他们培养感情,两位老爷子是下死手,冯意柠只能认命。
面对面干坐着也太无聊,于是冯意柠认真寻找起娱乐物品,竟然还真的让她找出了一盘飞行棋。
脚步声渐近,裴时叙抬眼,看到这姑娘手里拿着盘没拆封的飞行棋走来,眼眸有些亮,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玩会吗?”
裴时叙口吻淡淡:“确定?”
冯意柠打趣他:“裴总嫌幼稚啊?”
裴时叙淡瞥了她眼,只说了句:“别后悔。”
玩飞行棋还能后悔吗?在冯意柠印象中这是款老少皆宜、上手简单的桌游,她觉得有必要给自己澄清:“虽然我玩的不多,可我不是游戏黑洞。”
裴时叙没应声。
冯意柠被男人这眼看得有些没底,忍不住生出一个大胆的猜测:“难道你是游戏黑洞?”
裴时叙唇角极淡幅度地轻扯。
“先看。”
三分钟后,坐在沙发上的冯意柠,有种深深怀疑人生的感觉。
“我后悔了。”
冯意柠看着刚拆封的飞行棋格子里的各行字,简直可以用“世风日下”来形容。
这个、那个是不是太……
什么叫被。舔一分钟?
什么叫暴力撕。掉睡裙?
这还是她看的最轻度的一档“惩罚”。
这是正经人玩的飞行棋吗?冯意柠满脸通红,佯装镇定地放回去,把这个恐怖的“潘多拉魔盒”彻底封印。
裴时叙就在一边看着这小姑娘,明明受惊却强撑镇定,跟扔烫手山芋似的,把飞行棋盒塞进茶几底下。
“你怎么猜到的?”
冯意柠扭头,忍不住发出疑惑。
裴时叙说:“太单纯。”
“……”
面对这间卧虎藏龙、丧心病狂的套房,冯意柠已经完全丧失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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