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思栀大惊:“还能比这严重?”
冯意柠问:“如果有一个人,手上掌握了你的黑历史……”
还没等冯意柠完全说完,孟思栀冷酷地说:“灭口。”
冯意柠深以为然,但也就是想想。
直到走到车前,孟思栀用手臂戳了戳她的肩膀:“现在四下无人,你可以放心给栀栀姐姐倾诉了。”
于是上车后,冯意柠把昨晚“脱衣秀”那事说了。
孟思栀一直在憋笑,举起大拇指:“你老公这嘴建议捐了,留下来害己害人,为国还能做奉献。”
过了会,孟思栀又问:“你那时候就没想过反击?”
她那时候简直都想撤离地球了,别提反击了,表面镇定是最后的保护色,冯意柠虚心请教:“怎么反击?”
孟思栀支招道:“当然是先发制人,有你这种大美人在面前,直接钓得他找不到北,只要尴尬的是你们两个人,那就相当于没有尴尬这件事。”
这个“相对论”理解得很透彻,冯意柠由衷地说:“那尴尬的只有我,和一个想把我打包丢出门的塑料老公。”
孟思栀问:“你家庭地位这么低呢?”
“这不行。”还没等冯意柠回答,孟思栀又说,“你家小嫂嫂那套,你是整不来,去问问你家二表嫂呢?连你二表哥那种混不吝都能被收服。”
让步这回事,多在那么一个“爱”字上,让古板者破戒,浪荡者俯首,至于他们顶多就算是利益合作伙伴。
冯意柠想了想:“我觉得还有个更有效的办法。”
孟思栀问:“什么法子?”
冯意柠说:“我决定失忆,把这段记忆从脑海里删掉。”
“……”
晚些时候,冯意柠跟孟思栀去换晚宴礼服,孟思栀特意为她请来一支造型团队。
结束后,车后座升起挡板,孟思栀示意冯意柠可以大胆发问了。
冯意柠问:“需要这么隆重吗?”
孟思栀说:“当然了,今晚可是揭晓下注的重要时刻。”
不说冯意柠都快要忘了,那晚这群公主少爷们在群里下注的事情,后来这群人非但没有消停,还把她和裴时叙双双很客气地请出群。
之后听思思说过他们调转了下注的反向,往“相处是她黏人还是裴时叙黏人”、“几句话她会被裴时叙气到离席”、“浓情蜜意是不是能坚持到一小时”等等之类五花八门的话题。
也不知道他们是钱太多了,还是最近临北实在太无聊了。
思及此,冯意柠审视着自家发小:“你是不是下注了?”
孟思栀说:“那当然,你是我的好姐妹,有关你的事情,我怎么能袖口旁观。”
话是好话,用在这里就是诡辩的意思,冯意柠凭借记忆发问:“相处黏人是我还是裴时叙黏人?”
孟思栀毫不犹豫回答:“你黏人。”
冯意柠:“?”
孟思栀有理有据地说:“那是因为你有礼貌,知书达理,善解人意,温柔大方,不像你那个倨傲冷情的老公,见面肯定会好好打招呼的。”
话很动听,冯意柠笑了笑:“接受你的狡辩。”
“怎么算是狡辩呢。”孟思栀说,“精神上我当然无条件支持你。”
冯意柠说:“物质和精神各过各的。”
孟思栀笑道:“你懂我。”
“就比如浓情蜜意能不能坚持到一小时,还一小时,我看一整晚都行,那场婚礼还不够看的吗?”
孟思栀说着,突然想起件事:“今晚汤大小姐和汤二都会来,那次广场
大屏的事儿,你老公做得算是高调又嚣张,好消息是想给你这个初来乍到的小冯总立规矩的人消停,坏消息呢,就是多少人明里暗里眼红,很招人嫉恨啊。”
“要是继承家业,有衡思、你大哥保驾护航,哪还有外头这么多事儿。”
冯意柠有意逗她:“孟小姐后悔了?”
“小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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