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个好学生,帮人写作业,写得又快又好,连忙找来,没想到是你。”
她纳闷:“你怎么还干私活?舅舅给你的钱不够吗?你也被控制零花钱?”
阮丹青在心里说:零花钱没被控制,但是被控制了人身自由。我去做家教,都有保镖时时把守,好似一不留神,我就会跟女主人暗生情愫。天大的冤枉。
阮丹青:“我想自食其力。”
褚曼丽哈哈大笑。
阮丹青知道她笑什么。
嗳。
他一介直男,给男人做着金丝雀,现在来说自食其力?
确实是个标准笑话。
褚曼丽:“不说了,我去玩了。”
这样说着,她却又加了一句:“现在早已不是书中自有黄金屋的年代。你把书本读破,也至多做个高级打工仔。人脉比埋头念书重要。”
阮丹青放下手机,继续工作。
什么钱都难赚,他写得头疼,感觉脑细胞在纷纷死去。
写到一半。
屏幕亮起新消息提示。
来自褚世择。
内容简单:「我落地了,在过去的路上,做好准备。」
准备?
什么准备?
……那种准备吧。
他略迟钝地想。
没犹豫太久,阮丹青起身去浴室。
莲蓬头哗哗淌下热水,蒸起大团雾气,沐浴露是山茶花香,清甜浓郁的香气弥漫开来。
阮丹青一手扶在墙上,一手帮自己弄柔软。
小半个月没做,他觉得自己变生疏,无论几次,要被男人/操这件事还是让他觉得羞耻。
褚世择到家时,听见浴室有水声,进去一看,所见的正是这样一副美人沐浴的场景。
为什么阮丹青生得这样合他心意?
浑身遍处哪都生得好,四肢修长,骨肉亭匀,一身白皙皮/肉此时笼着粉粉的莹光。
他本来就想念阮丹青,积攒好几日,忍不下去,专程过来的。
这下哪还能忍?
在门口站了片刻,解开领带,便要走上前去。
阮丹青被吓了一跳,发现是他,说不上放松还是更紧张:“褚先生,你回来了。怎么这么快?我还没准备好……”
“实在是想见你。”褚世择衣服都没脱,不管水帘,走到他身边,更正说,“想操/你。”
湿漉漉的后背贴在瓷砖,整个人被抱住抬了抬。
阮丹青很无奈,慌里忙张地双手搂住褚世择的臂膀,靠近过去,扑面闻到褚世择脸颊处沉香须后水的气味,浓郁昂贵的味道。
人的体味是荷尔蒙的一种表现。
褚世择闻上去总是非常强势,有时让他莫名觉得纯粹,像原始的雄/性动物的气味,有力而暧昧。
他有点慌:“还没好,褚先生。”
褚世择今天尤其没耐心:“我看可以了。”
阮丹青心里大骂——老畜/生,急什么急?
他立时呜呜叫疼。其实也不是特别疼,但三分疼他必须要表演成八、九分。
叫了两声。
还真的起效了。
褚世择真想只管自己。
那种艰涩过后,柔柔收紧的触感,至美味不可言。
但也奇怪了。
他的胸腔里像不知何时被扎入一个钩子,线另一头系在他怀中的这小美人手上,一哭一嚷,钩子就扯动他心脏,使他不得不听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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