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怎么也在这里住不起一晚。
“也不一定住不起。”穆延宜把自己的外套脱给小朋友挡风:“金金的小金库可以在这里承包一片田地,建几间房道,租出去,等过几年这里的旅游项目被彻底开发,地价升值,金金就可以从需要花钱的人,变成别人来给你钱花的人。”
生财有道是这样的来的,穆延宜给他规划好了赚钱路线,只可惜夏遂安没有这样远大的志向,他摆弄手里的草梗,低声嘀咕:“不可以,小金库是用来养老公的,一分钱也不能动。”
还是个谨慎的小财迷。穆延宜勾了勾唇,声音隐约带笑:“那就提前谢谢金金养我了。”
南方的早夏清晨泛着凉意,泥土和草地的清新从风中飘来。
夏遂安手里的东西编好,拿过穆延宜的手,把草环编织的戒指带到他带着婚戒的无名指上:
“不客气,可是我没有很多钱,买不起很大的钻戒,只能委屈老公带这个。”
第66章
夏遂安的眼睛在黑夜肿神情认真的看向他, 一双漂亮杏眼圆润而有神。
用草编织的戒指戴在手上没有什么重量,穆延宜心中却沉甸。
四下无人,风经过草地时有簌簌声响, 夏遂安眨了眨眼睛, 想金主看他的眼神怎么这样奇怪, 他刚要开口,下一秒就看见穆延宜眼底的所有情绪都在繁星下消融, 只剩下缱绻和柔色。
夏遂安听见金主回答,说会保管好他送的戒指。
他陷进穆延宜这样的眼神里, 大脑有一瞬间的放空, 他突然觉得:给穆延宜花钱好像也不是不行。
可惜他的金主现在没有破产,随便一处地产拿出来抵得上他的所有家当还要翻很多倍, 夏遂安后知后觉的清醒,在心里唾弃了自己。
被他搁置很久的书上写:失败男人第一步,想要给男人花钱。
这怎么行, 他要做成功麻雀, 花钱这种事情金主来做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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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延宜和夏遂安起身回院里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 水田里有青蛙的叫声。
节目组刚刚开机,大家陆陆续续洗漱,程声和雷鸣站在院子里灶台前淘米做饭, 嘴里嚷嚷着要放多少水合适, 他们这里唯一会做饭的人只有穆延宜,但是没人想去找他, 因为在第二天穆延宜向他们提出如果他一人完成烹饪需要向每一个收取的积分或报酬的要求。
商人的付出都需要等额或超额的回报,其他人不想过多付出就只能自食其力。
白凌鹤起的要早一些,他在沙发上看书,伴侣则在旁边和宋卿说话, 他们昨天起了争执,说来好笑,本来是想要些节目效果,可那些陈年积怨说出来到是一发不可收拾,最后双方不欢而散,现在依旧没有和好的迹象。
白凌鹤把目光从伴侣身上收回来,他看了一圈院子里,最先发现少了人。
他目光落在房间问:“穆哥和小夏弟弟还没醒吗?”
陈栖刚做完一组拉伸,闻言笑着说:“应该是小夏还在睡吧,他昨天不是很早就睡了吗?”
昨晚他在节目关机后看了综艺相关话题,本以为自己能从昨天的话题中赚一些热度,谁知道最后话题热度最高的不是白凌鹤和导演伴侣发生争执,也不是他起身离开拒绝录制节目。
陈栖没想到昨天热度最高的竟然是#总裁吃醋这样的话题。
自己的热度比想象中要少,为此他面色不霁,连笑的都有些敷衍。
与此同时直播间里除了一直挂在房间的观众也陆续进来了人,听到陈栖这么说后多了别的声音
——大家都起来了就他赖床吗?服了,一点集体意识都没有,娇生惯养的小公子别来综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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