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宜在回来的路上已经消气差不多,只是想想刚才在酒吧小朋友被男人拦住的场景,比起愤怒更多是如果他没能及时赶到的后怕。
身下的人一声一声低低求饶,眼角打湿了真皮座椅,穆延宜按着小朋友的腰,没有出去。
不算宽敞的空间内,一声清脆的“啪”格外突兀。
带了些力气的巴掌打在臀部的嫩肉上,夏遂安惊叫一声,浑身都颤了颤,腰支撑不住软了下去,又被一条有力的臂膀捞了回去。
骨节分明的手覆盖明显的红色掌印,穆延宜把夏遂安搂进怀里,声音略带温柔:“金金下次还要让我担心吗?”
挨打得太突然,火辣辣的一片,夏遂安缓了好几秒也没有说出话,直到感觉穆延宜的东西又醒了。
他钻进穆延宜怀里,用力摇头:“我错了,老公不要生气,再也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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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时候夏遂安没力气走路,心安理得被金主抱在怀里,刚开始还只是嚷嚷没有力气,后来在上电梯的时候就开始使坏。
他搂着穆延宜的脖颈,仰头去亲他的下巴,接着去亲他的唇,在上面舔舐,留下一串的水痕,最后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像是给刚才挨打的屁股报仇。
直到头顶传来穆延宜克制的一声:“夏金金”,才让夏遂安警觉的乖乖缩了回去。
没多一会他又开始不消停,晃了晃小腿,抬头对穆延宜说:“老公力气好大,打得我好疼。”
穆延宜:“疼才会记得。”
“记得了记得了,不去危险的地方,也不去酒吧,特别是gay吧。”
夏遂安做了一串的承诺,说完又在穆延宜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想起刚才挨打的一巴掌,疼痛里又带着点莫名奇异的满足感。
他想了想,问:“老公下次可不可以在打几下。”
他说话的时候眼神明亮,眼里带着意犹未尽。
穆延宜用抱着他的手按在打他巴掌的地方,“不是怕疼?”
“那老公轻一点好了。”夏遂安在金主怀里打了个哈切:“轻一点是情趣,重一点才是惩罚,老公要轻一点。”
给颗糖就忘记了疼,穆延宜捏了捏小朋友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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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霸总回家和你生气了?”电话里郭星好奇问:“他是不是像电视剧里的霸总一样断了你的卡,告诉你那都不许去是给你的惩罚?”
金主根本没给卡,哪来的卡。夏遂安正吃着阿姨做得蛋挞,一口咬掉大半个:“没有,你不要管我,管好你自己。”
他哪好意思告诉郭星那天回家自己被金主狠狠收拾了一顿,车里,客厅,餐桌,沙发,阳台..到处都被金主做了个遍,第二天他差点没有下来床。
还有哪些更加隐晦的事情,他更不好意思和郭星去说。
比如老板这次出差回来之后反常的重欲,每天下班还有用不完的精力把他折腾得腰酸腿软,休息日的时候更是严重。
他应该和穆延宜要一点加班费,毕竟他的屁股这段时间着实受了委屈。难怪都说体力劳动者最辛苦。
“好吧,没有就好。”郭星已经回家小半个月,现在想起来那天看见夏遂安的协议丈夫还是感到不可置信:“我还是不明白霸总为什么要包养你,他看起来一点都不缺桃花。”
夏遂安本来心情好好地,现在被他没有脑子的问题问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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