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水面泛起层层涟漪。
手机屏幕落上了水渍,上面最后一条消息被发送出去:老公快点回家,好想你。
第二天,夏遂安难得在中午就起了床, 他想不能嘴里说说,也要做出点行动来,要去机场给老板一个撕破如爱斯。
起床简单的洗漱后,夏遂安打了个哈切,穿着宽松短袖和大裤衩,拿着挂着咪咪玩偶的钥匙扣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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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延宜上飞机前给夏遂安发了消息,没回。
他想夏遂安可能在睡觉,没在意,现在下了飞机,已经是下午,到了夏遂安平时的清醒时间。
却也还没有任何的消息。穆延宜点开家里监控,没发现夏遂安的踪迹。
他拒绝了同行下属的晚餐邀请,给人打了电话。
电话过了几秒才被接通,背景音很吵,说话的人不是夏遂安,是个女人的声音:“您好,您是手机的亲属或朋友吗?”
穆延宜心头一紧:“你是谁,手机的主人在哪?”
“小帅哥从树上掉下来了,您方便过来一趟吗?他没办法走路。”
机场离女人说的地址不远,却也要十五分钟的路程,路上穆延宜对司机说了三次快点。
司机在前面心里悬起来,因为上次让他们穆总这么着急的事情听说还是有个项目在资金上出了千万的漏洞。
他脚下油门猛踩,生怕晚一分钟自己月底没钱开工资,十五分钟的路程硬生生缩减了一半出来。
穆延宜到的时候一眼看见被人群围在中间的夏遂安,浑身脏兮兮的,怀里抱着个什么。
他大步走过去,拨开人群,走到夏遂安面前:“怎么回事?”
夏遂安看见他来,往后缩了下,把怀里的东西藏起来,眼睛里少有的心虚:“不小心摔了下,扭到脚了。”
穆延宜蹲下去看他脱了鞋的那只脚,脚踝已经肿起来了,碰一下就听见“嘶”的一声痛呼。
是真的疼了。
刚才借用夏遂安手机联系穆延宜的女人说:“这小帅哥见义勇为哦,什么不小心,分明自己爬上树救小猫,下来的时候没站稳扭到了,摔得可狠啦!”
她话说完,刚被藏起来的小奶猫从夏遂安背后探出头,喵喵叫了两声。
穆延宜对女人道了谢,转头脸色冷下来,目光从小猫移到了夏遂安的脸上:“疼不疼?”
太好了是废话文学。夏遂安不敢说疼,要把脚缩回来,但一动皱了眉,还偏要狡辩:“不疼啊,老公把我扶回家养几天就好了。”
“夏金金。”穆延宜按在他脚踝的地方力气重了些,夏遂安不说话了,疼得嗷嗷叫。
他脸色更冷,不由分说把夏遂安横抱到车上,和司机说了去医院。
关门时那只灰头土脸的小猫跟着穆延宜的步伐跑过来,小腿倒腾得快,紧赶慢赶在要关门的时候爪子搭上了车门。
夏遂安从穆延宜怀里转头,和小猫对视两秒,说:“你先等我,我过阶段来看你,要好好活。”
刚才还不依不饶扒着门的小猫听懂了一样,放下了爪子,坐在地上舔自己的毛,对从它身边疾驰出去的汽车不理睬了。
到了医院,还是前不久给夏遂安看过病的医生,他看见穆延宜抱着夏遂安,眼睛里写满了:这又是怎么了?
夏遂安嘿嘿一笑,伸出那条受了伤的脚给医生看。
他摔下来的那棵树不高,也没有摔,是站在地上的时候没站稳,脚踝扭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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