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不过是要冷落,穆延宜无视他的最后一句话,看着夏遂安的睡脸,忽然说:“我说得是应对,不是拒绝。”
“?”
“不是拒绝就是喜欢,在外面养一两个人不是很常见的事吗。”
穆延宜眉头皱起来,睫毛阴影遮住眼睛,看不清神色:“也没有喜欢。”
这下赵翎说不出来话,在电话里沉默了几秒:“他喜欢你,你不想拒绝,又不喜欢,你难道一定要yes or no中问来问我or吗?”
“...”穆延宜平淡表情中突然涌现一抹复杂:“算了。”
他不应该给赵翎打电话,是他晚上头脑不清醒。
挂了电话,值班的护士在中途的时候进来过两次,换了一瓶输液,又在快天亮时来拔针,拔针的时候还在偷瞄,好奇自己的boss和这个生病的漂亮男生是什么关系。
穆延宜抚平夏遂安皱在一起的眉毛,提醒她专心些。
夏遂安实打实的睡了很安稳的一觉,外面太阳升起来,他才转醒,只觉得浑身一点力气也没,记起来自己昨天发烧,给穆延宜打了电话。
后来的事情他记不清楚,唯一的模糊记忆是做了一个模模糊糊的梦。
盯着头顶的天花板很久他才发现自己好像真的在医院,头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醒了?”
夏遂安浑然不记得是谁在晚上怎么也不让穆延宜离开,现在又嫌弃一共就这么一张床,老板偏偏要和他挤在一起,还要抱着他。
在穆延宜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夏遂安不喜欢医院的味道,才凌晨就嚷嚷要回家。
穆延宜只好再一次找来医生,在医生再三肯定没有问题后抱着夏遂安出了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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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离家不远,夏遂安在车上的一路都心安理得,他对昨晚的事情什么都不记得。
唯独记得自己好像还有一块草莓小蛋糕没吃。
第19章
回到家,穆延宜把浴室暖风打开,在浴缸里倒满水,说他长了个小猪脑袋,只记得吃。
烧了一夜,身上是发汗过后的黏腻,夏遂安不安分的要躲开穆延宜给他擦拭身体的手,打着哈切说:“我就说老公应该请个阿姨。”
“请阿姨给你洗澡来吗?”
夏遂安闭上了嘴,像只懒散小浣熊抱在穆延宜的身上,说谢谢老公的救命之恩,不然他就要死在家里。
穆延宜说:“要怎么谢?”
夏遂安回答得快:“以身相许好了,死了也要缠在老公身边当小鬼。”
也只是嘴上说说,心里其实在吐槽一定是在穆延宜爸妈家那一次给他冻感冒,都怪这个吝啬小气臭男人。
反正一切都是穆延宜的错。
他回答的时候一颗小水珠恰巧从他发梢滴落到锁骨凹下去的那块,像是盛着一颗小珍珠,好看的很。
穆延宜眼神暗了瞬,堵住他那张满口跑火车的嘴。
小朋友刚病了一场,穆延宜没有再去折腾他,只不过两个人从浴室出来都湿漉漉的。
擦了完了身体,穆延宜又给夏遂安量了体温,温度已经完全的降下去,折腾了一宿,夏遂安困意上来,钻进自己的被子里没几分钟就又睡过去。
穆延宜在床前看了会,突然伸手刮了刮夏遂安的嘴唇,他动作轻柔,却被睡梦中的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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