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着本能沉沦,这场缠绵仿佛永无尽头。
次日晨光透过窗帘缝隙钻进来,季煜烽迷迷糊糊睁眼,一动身,双腿像踩在棉花上般发软,每一寸肌肉都叫嚣着酸痛,仿佛被拆散重组了一遍。
他侧头看了一眼,闻修越不在。他们昨晚一到家就做了那档子事,所以醒来时天色还早,估计闻修越这会儿正在洗漱。
季煜烽望着天花板,自己确实是个懂得享受的人,只沉溺于快感之中,不在乎位置。即便被折腾得够呛,可年轻旺盛的荷尔蒙在血管里沸腾,那些疯狂的记忆依旧让他泛起无尽的快意。
他唇角勾起一抹懒散的笑意。
不知在纷杂思绪中沉溺了多久,季煜烽才缓缓掀开被子起身。这才发现,闻修越帮他清理好了身体,还贴心地在床上放了条干净的内裤。
换上内裤后,他感到喉间像卡着砂纸。想去喝杯水,他趿拉着拖鞋往客厅挪去,每一步都扯动着酸胀的筋骨,却又带着某种餍足后的慵懒。
季煜烽走到客厅,一片寂静,落地窗外,京城清晨的阳光裹着薄雾洒在林立的楼群间,划出细碎的反光。走到中岛台,玻璃水壶水是满的,还带着点热气,估计是闻修越烧好的。
他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嗓子舒服了不少。
总感觉客厅里有一种诡异的安静,莫名的感受到如芒在背。
季煜烽下意识转过身,像找到让他不适的源头。
半晌后,他突然瞳孔骤缩。
一个四十来岁的阿姨,拿着扫地机器,脸上不知道是什么表情,整个人一动不动正惊愕地看着他。
很像被吓傻了一样。
“你......好。”阿姨结结巴巴,脸上带着尴尬的笑意。
四目相对间,季煜烽倒吸一口凉气,沉默几秒,许是被盯的浑身不爽,他下意识低眼。
自己就穿了条黑色内裤,浑身赤裸,脖子上,身上,腿上,都带着密密麻麻的吻痕,暗红的印记层层叠叠,在白色肌肤上格外刺目,一看就知道昨夜经历了怎样的激烈性/事。
他彻底裂开,只想找个缝钻进去。
放下水杯,眼睛都不好意思抬,落荒而逃地跑进了卧室里。
他躺到床上,掀开被子盖过头顶,一贯脸皮挺厚的他,极其罕见的害臊的脸红了起来。
卧槽,卧槽,卧槽。
突然,光线涌入,被子被人掀开。
季煜烽眯起眼抬头,正对上那双带着笑意的眸子。
正是在他身上留下无数痕迹的始作俑者。
刚想朝他发泄几句,却又被光影斑驳下这张精致漂亮的脸扰乱了心神。
他眨了眨眼,稍稍挪开视线,故作镇定道:“请钟点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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