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校花沾沾自喜,连以暗杀著称的[血花],都着了他们的道,完全没有认出他们。
不对,他们最终受到了正义制裁。
谋来的尸体,也在阴差阳错之下被阳瓦送到了他们的父母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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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蝉衣大力拍着玻璃窗,翡翠镯“当啷”地撞碎在防弹玻璃上。飞溅的玉屑中,女人精心保养的指甲在玻璃划出带血的痕迹。
上官远山被突然发狂的丈夫拽得踉跄,温热茶水“哗啦”洒落一地,淡淡茶香弥漫却无人在意。
上官远山站定,王蝉衣血红的眼睛近在咫尺,无边框的素雅眼镜掉落在地,素来讲究礼仪姿态的贵妇人,此刻如泼妇骂街地嘶吼:“停下快让他们停下!”
“他们是我的儿子是我的女儿,根本不是什么机器人!快让他们停下!”
她一眼就认出了那两个破烂不堪的身影是她失踪一年的儿子女儿。
“老公你看,宝宝锁骨上的伤疤,是和囡囡玩闹跌出来的,还有囡囡脚腕上青色的胎记,她一直不肯去除,说万一有一天走丢了,或许还能凭借这个胎记回家。”
王婵衣泣不成声,没想到那胎记真的有一天派上用场。
上官远山不知道这对夫妻怎么突然发狂,他摁下按钮,门外的警卫迅速出现制服了这对情绪激动的夫妇。
“抱歉,您的意思是,近视一千度的您?”上官远山按住女人颤抖的肩膀,茶盏里映出她扭曲的倒影,“隔着十二米距离,三层防弹玻璃,看得清那伤疤胎记?”
他捡起王蝉衣掉落在地的眼镜:
“了解帮助客人是我们的基本素养,夫人,或许您需要一副新的眼镜。”
周览被警卫挟持着胳膊,看着窗外被集火的身影,他依然想冲向上官远山:“停下!让他们停下!”
上官远山摇头:“抱歉,经过我专业判断,您二位现在情绪过于激动,不适合进行交流,请先冷静……”
他示意警卫拿出针管。
周览被摁在椅上,手腕挣扎出了血痕,镇静剂被抽取到一次性针管中,他眼睁睁看着妻子被注射镇静剂,旗袍领口的盘扣在拉扯中崩落在地,“上官远山!你们这是非法的!”
“非法,不,我并不这么认为。我们只是在尽一切可能帮助你们而已。”
上官远山用丝帕擦拭溅到袖口的茶水。
在周览即将被注射镇静剂的前一秒,他绝望极了。
这时,一个带着防毒面具的人影出现。
阳瓦和上官千星‘愉快’聊完后,通过校花校草的尸体看到二楼房间内激烈动作的两人,多亏了傀儡丝线自带的修复效果,校草视力恢复的就像望远镜一样。
嗯?
他们是尸体的父母?
阳瓦知道这两具尸体不是校草校花的,而是他们残害其余玩家所获得。于是在事态恶化之前,他赶到二楼,朝屋内扔下烟雾弹,随后在所有人被呛的鼻涕眼泪直流时,扛着周览和王蝉衣往外走。
同样眼泪直流的周览迅速反应,帮忙托举他妻子的身体,一声不吭的往外冲。
这里的警卫刚才都被喊到楼上压制他们,现在无人阻拦他们来到一楼,就在周览想往外冲,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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