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做了什么,那书一下子就变得黯淡了。
“不过都是给人做狗罢了,可惜,老子是条野狗,身上还有狂犬病。”
……
梦里的人实在不像他,说的句子也很不像话。
所以那大概是原主吧。
原主把书随手丢在一边,有什么东西正从他身上被缓缓剥离。
是他的魂魄,淡金色看不清面容。
只一瞬,魂魄炸成了无数碎片,那些碎魂有一些被一双惨白的手抓进匣子,另一些飞往不知名的远方。
沈絮迷迷糊糊地想,原主真有种,真狠,二话没说,就直接把自己给炸了。
……
沈絮醒了,他发现自己正以一个奇怪的姿势困在师尊盘起的腿中间那个洞里。
他的脸腾一下子就熟透了。
干…干嘛呀这是,师尊干嘛把他放进这里啊,这么羞-耻这么尴尬!
还闭着眼睛装正经,搞得好像装成和尚道士他就不知道师尊肚子里憋什么坏水了似的!
要知道师尊穿的衣服是古装,古装可不是西裤,盘起来那个洞随便就能爬。
古装的袍子很长,会盖住那个洞,只有掀开袍子才能爬进去。
他睡觉再怎么不老实,也不可能自己爬到那里面去吧?
师尊就是故意的!故意把他放在这里面!
这就是变相的胯-下之辱!
沈絮觉得自己忍不了这种羞辱,他往前爬了一点,从衣服下摆里面钻了出来。
爬出来他就开始顺着大-腿往腰腹那里爬,然后直接一口咬住师尊的腹肌。
哼!此仇不报非君子!
祁白辰没理,继续调息,运转一个周天过后,才不紧不慢屈指隔空弹了沈絮一个小脑瓜崩。
“哎呀——”沈絮双手捂住脑袋。
“没规没矩”,祁白辰声音淡淡的,“从为师身上下去。”
凭什么?他就不。
沈絮装作听不见,只捂着脑袋哎呀哎呀地叫。
记吃不记打。祁白辰冷哼一声。
睡了一觉就把什么教训都忘了。
就这还想让自己信他的保证?呵。
沈絮的确是忘了自己昨天求饶的模样有多狼狈,他在师尊腿上忘乎所以地作威作福,一计不成心中再生一计!
他想,既然已经咬了腹肌,那不咬白不咬,不如顺便把腰窝也咬两口。
正好两个位置相隔不远。
想到这里,沈絮直接扒着师尊的腰带贴着腰侧滑下来,然后绕到了师尊的背后,趁着师尊懒得理他,小牙不由分说就隔着一层薄薄的雪白寝衣磨了磨师尊的腰窝。
祁白辰呼吸一滞,差点没走火入魔。
小徒弟越来越像沈木瓜那个狗儿子了,到处不听话地乱咬。
祁白辰把作乱的小徒弟从身后揪出来,指尖拎着他的耳朵,语气凉凉的:“阿絮是不是巴不得为师去死?还是说阿絮体谅为师久坐血液不通,想让为师活动活动筋骨?”
沈絮被揪着耳朵提到身前,只觉得耳朵要被掐掉了。
师尊的手那么大,捏不住他耳朵,所以就用尖尖的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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