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絮在师尊巨大压迫感下,一点点弯曲了膝盖,跪在了地上。
却故意对着门口,不转身对着师尊。
他跪空气也不要跪师尊!师尊一点都不讲道理!师尊太霸道了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一点该有的人权都没有!
师尊凭什么一口咬定是他下的毒,还说自己亲眼所见!
他压根就没有下毒!
沈絮委屈极了,他也不吭声,就一个劲掉眼泪。
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他就不管师尊了,等师尊吃亏了就知道他这个徒弟有多好。
沈絮低着头闷哭,也不管面前的门是什么时候关上的,师尊又是什么时候走到了他面前。
他看到视野里有一双腿接近,就把脑袋扭向一边,不肯看祁白辰。
可两根冰凉手指却强制把他脑袋扳了回来,祁白辰的声音哇凉哇凉的,听得他的心也哇凉哇凉的,“阿絮讨厌师尊,想作践师尊,师尊明白,但师尊不在意了。”
祁白辰抬起剑,抵在沈絮颈侧,“师尊不在意了,你乖乖的,别乱动,一下就好了,不会很疼的,死者为大,师尊会原谅你的。”
“呜呜呜”沈絮惊恐万状,拼命指着自己的嘴唇表示自己可以解释的。
可祁白辰偏偏就是视而不见,剑刃一点点深入,沈絮已经能感受到明显的疼痛了,似乎还有什么温热液体流了出来。
“阿絮,你流血了,你很疼罢”,祁白辰一边慢条斯理继续往皮肤里推进,一边摸着徒弟抖得小心翼翼的脑袋,“你再忍一忍,为师尽量快点送你走。”
沈絮看着师尊的眼神越来越惊恐,师尊嘴上说着快点送他走,实际却是一点一点在磨他的脖子,仿佛要硬生生磨到他死。
他害怕极了,小手轻轻抓住师尊的裤腿,不断流下的眼泪里满是求饶的意思。
祁白辰轻啧一声,“那你乖了吗?”
沈絮的目光简直不能再乖了,浑身上下没有一根毛是不服气的。
连呆毛都塌了下来,仿佛在服软。
目的达到,祁白辰淡淡收了剑,食指轻轻在沈絮脖子上一抹,那点子微不足道的皮外伤便很快愈合。
说到底,他养了沈絮那么多年,还是舍不得。
他缓步走到桌旁,换了个杯子,一边添茶一边平静道:“现在能跪过来了吗?”
沈絮一点都不敢再犟,膝行转身,然后又爬到师尊腿边跪坐下来,两只手乖乖巧巧规规矩矩交叠放在腿上。
那副狗腿样简直与方才判若两人。
也不是他没骨气,他是怕师尊一个不满意把他脑袋削了。
他也想明白了,师尊不是真的要他命,是吓唬他,可是这刀剑毕竟不长眼,就算师尊不是真的想杀他,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失手了呢?
他的小命可只有一条啊,他赌不起。
所以他乖得不行,即使身上又热又燥又难受,还一阵阵发晕发飘发软,他还是乖乖地一动不动跪坐在祁白辰身边,老老实实当个背景板。
祁白辰忽然把手盖在沈絮头顶,食指玩弄起呆毛。
沈絮感到自己越来越燥热了,他感到师尊不像是在玩弄呆毛,倒像是在玩弄呆呆的他一样。
他脸上开始发烧了,不正常的温度很快引起了祁白辰的注意。
祁白辰脸色微变,摸了摸小徒弟滚烫的脸,又想起沈絮之前委屈狠了的样子实在不似作伪,一个想法渐渐浮上心头,他捏住徒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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