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他一定是眼睛看不见跳歪了!跳到了躺椅扶手上!
该死的,他怎么这么倒霉!
沈絮不管不顾伸手就是一抓,随后整个人忽然僵住。
不……不对……有点不对劲。
扶手应该是硬硬的,可是手中这玩意儿是软中带硬,外软内硬!
扶手应该是冰冰凉凉的,手上这玩意儿虽然也凉,却并非冰凉,而是温凉的。
沈絮还没想清楚自己究竟抓了个什么在手里,后腰已经被一只大手威慑力十足地压住。
小圣父一边怪怪地闷笑,一边凉嗖嗖地说话:“阿絮若是不想活了,大可以与师尊说。”
“也不用你这么辛苦跳剑自尽了,为师直接送你一程便是。”
沈絮闻言心中一颤,手不由自主收紧。
这一收紧,就收出事来了!
祁白辰忽然狠狠掐住了他的腰,语气也倏然冰冷了好几个度,“混账,还不松手!”
沈絮松开手的时候还有些委屈,撇了撇嘴,“师尊,您怎么这么凶啊?松手就松手,您温柔点好好说嘛,凶我干嘛。”
祁白辰动了动眉毛,如他所愿,语气竟真的“温柔”下来。
“阿絮,莫怕,你且睁眼看看,刚刚抓的是什么。”
“我不。”想也知道不可能是什么好东西。
他不看!不是因为不敢看、不敢承认自己抓着什么玩意儿,仅仅只是觉得身为一个攻,不能事事都对老婆太过于言听计从罢了!
凭什么小圣父让他看他就得看?他就不看!
沈絮自欺欺人地收回手捂住双眼,大有一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感觉。
“师尊!是您太过分了徒儿才出此下策的!徒儿告诉您!徒儿今天要是有半点屈服,徒儿就不姓沈!”
够硬气了吧……应该……
下一步就应该是小圣父退让,态度软和下来,甚至内疚自责刚刚太凶,然后再下一步就该他出场,大度的原谅小圣父,然后在小圣父感激又愧疚的心情中与之感情升温,然后顺利一亲芳泽……
沈絮想得很美,但现实很残忍。
现实是,祁白辰直接提着他后腰的系带把他丢到了地上,还在他尚未来得及爬起之前一脚踩上了他左肩,瞬间把他踩趴在地。
沈絮五体投地,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他鼻孔间尽是泥土的气息,甚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从祁白辰靴子上飘来的皮革香。
第二次了!第二次被一个受按在地上摩擦了!上一次还是用的手,这次直接上脚了!
他的尊严在哪里!夫纲在哪里!攻略教程在哪里!
沈絮觉得,他把一手好牌打得稀烂完全是因为他是个经验条为零的雏,加上又没有“攻略系统”这种现成的外挂手把手辅佐导致的。
都怪该死的系统迟迟不出现,害得他天天威严扫地。
“呜呜呜”,沈絮再也不想硬气了,他小心翼翼地服软道:“我,我服了,我屈服了,师尊您真牛,您都天下第一了,这宰相肚里能撑船,您肚量怎么也得比宰相大吧?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我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计较……”
祁白辰上半身坐起来,脚依旧没挪开,脸上挂着点似有非无的笑意,手还有闲心够下去戳了戳小徒弟的脑袋,“阿絮方才说什么?风太大,为师没听清,再说一个为师听听?”
……哪壶不开提哪壶。
沈絮蚊吶似的小声:“徒……徒儿要是有半点屈服……就…就……”
肩上的压力骤然增加,师尊的声音调侃里似乎还多了丝威胁,“就如何呢?”
“就…就”,沈絮声音越来越小,几乎要听不到了,“就不姓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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