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谢谢哦,你们死我都不会死。
溪渊也笑,将皇帝的注意力再次引到棋盘上。
南山站在下面,一看到杯子里的水少了,就主动上前添。
已经是深夜,书房里没有开窗,却点着大几十根蜡烛,烛火蒸腾的热意让南山出了一层薄汗,那边下棋的两个人倒是不觉得热……能热么,旁边几个宫女扇着风呢。
南山越站越觉得无聊,腿也酸,就在她快要受不了时,溪渊将一子落在棋盘上,皇帝突然一拍桌子:“不愧是爱卿,这就将残局解了!”
溪渊适时打了个哈欠。
皇上本来想说再来一局的,但看到他困倦的模样,便朝他摆摆手:“罢了,今夜太晚了,爱卿不如留宿宫中。”
“谢皇上恩典,但微臣还是想回自己府上睡。”溪渊又是一个哈欠。
旁人若是说这种话,那就是不将皇上看在眼里,是狂妄刚愎,但溪渊说这样的话……且不说他实力如何,就光顶着那张脸,便足以叫所有人都迁就他,不论男女。
果然,皇上闻言也没有生气,只是叫他早些休息。
溪渊答应一声便往外走。
就走了?那她呢?南山一脸茫然,在他经过自己身边时拼命暗示。
溪渊只是淡淡扫了她一眼,就打算这么离开。
“你……”
南山刚忍不住开口,皇上的声音就突然响起:“那个……那个宫女。”
南山赶紧应声:“奴婢在。”
“爱卿难得回京,你送他回去。”皇上摆摆手。
南山:“啊……是。”
直到坐上回侯府的马车,南山还有点懵。
“就这么出来了?我待会儿还要不要回去?”
溪渊扫了她一眼:“皇上都让你走了,你还回去做什么?”
“可他只是让我送你……”南山话说到一半,突然回过味来,“他这是把我送给你了啊!”
溪渊嗤了一声,似乎在笑她才反应过来。
“哈!”南山觉得荒唐又合理,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溪渊将手里的扇子放到一旁,去拉马车里小桌的抽屉。
南山的注意力瞬间转移了,当看到他拉开的抽屉里,整整齐齐摆着一盒子糕点后,惊讶得眼睛都睁圆了:“这这这都哪来的?”
“自然是下人准备的。”溪渊对她的少见多怪已经麻木了。
南山啧啧两声:“还新鲜吗?”
“自然。”
她捏起一块,尝了尝后满足地眯起了眼睛。
看着她的样子,溪渊想起青丘那些没化形的小狐狸,每次吃到好吃的也是这副神情。
说起来她也三
十岁了,即便容貌因为修炼,还与二十岁时相同,可这脾性怎么一点长进也没有?
马车还在往前走,车轮在寂静的夜里碾过官道上的小石子,发出一些沉重的声响。
溪渊靠在软垫上,慵懒地看着南山吃完一块糕点,等她去拿第二块时才问:“做宫女的感觉如何?”
“辛苦,太辛苦了,”南山实事求是,“不过我若是没见过世面,没有享受过美食美景,应该也是愿意去的,毕竟在外头干活儿也是辛苦,工钱还很低。”
南山说完,突然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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