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你给他下的毒吗?”灵晔问完,等她点了头才说,“我有解药,一年一给。”
南山乐了:“可以啊灵晔,你可真是蔫坏。”
熟悉的感觉回来了点,灵晔愉悦地翘起唇角。
本以为她会再夸自己几句,她却突然抬眸看向厨房。
小窗之中,能看到溪渊正一边与刘金花说话,一边淘洗土豆,也不知他说了什么,刘金花先是惊讶,随即又有些不好意思,最后又生出些感激。
“……总觉得他没干好事。”南山心里不安。
灵晔也这么觉得。
两人对视一眼,立刻朝厨房走去,刚走到厨房就听到刘金花问:“南山真的同意……你们二男共侍一妻?那灵晔呢?他就不反对?”
南山:“……”
灵晔:“……”
“南山同意,灵晔也没反对,现在就看您和阿爹同不同意了。”他这十年里,以南山的身份来过无数次孙家,叫起阿爹阿娘来简直比南山还自然。
刘金花听他这么说,只是无奈地笑笑:“我们同不同意有什么重要的,南山高兴就好。”
“……阿娘,你别听他瞎说。”南山无奈道。
刘金花:“呀,你都听到了?”
“我怎么是瞎说了,”溪渊眉头微挑,露出手腕上的红线,“你敢说,这不是连接你我的姻缘线?”
南山白了他一眼。
“阿娘!”溪渊眉头轻蹙,我见犹怜,“南山要做负心女了,我该怎么办?”
南山:“……”
“这这……”刘金花哪见过这种阵仗,一时间有些懵了。
溪渊还要再卖惨,灵晔冷着脸将他抓出去:“给我过来!”
“阿娘救命!”
两人眼看着要打起来,刘金花担忧不已:“不会出事吧?”
“能出什么事,”南山走进厨房,亲昵地从后面抱住刘金花,跟阿娘贴贴的时候还不忘警告外面那两个,“别把我家砸了啊!”
二人闻言,顿时歇了打一架的心思。
南山继续贴着刘金花撒娇:“阿娘,阿娘,阿娘。”
“叫魂呢?”刘金花哭笑不得,摸摸她温热的手,“你今日怎么这般黏人。”
“不行吗?”南山反问。
“行,阿娘巴不得你再黏人一点。”刘金花垂眸笑道。
母女俩又说了些体己的话,南山才松开刘金花,主动坐在灶台前生火。
刘金花安静地看着自家女儿,半晌突然问:“你还想不想吃别的?”
“嗯?”南山抬头。
刘金花笑道:“除了土豆焖饭,还有别的想吃吗?”
南山想了想,道:“我想吃阿娘做的包子……但太费事了,晚上再做吧。”
“没事,很快的,”刘金花麻利地系上围裙,“我先把面和了,再闷饭,趁着焖饭的时候调馅,等饭闷好了,面也好了,直接包就行。”
南山笑弯了眼睛:“谢谢阿娘。”
“对了,你阿爹最近在山上找到一根老山参,我给你熬个补汤吧。”刘金花期待地看着她。
南山蓦地想起自己中了怨气后的幻觉里,假阿娘总是狂热地想给她补身体的事。
十年未归,她是想什么都满足阿娘的,可一想到那时的事,心里还是忍不住膈应。
“不愿喝啊?”刘金花看出她的心思,“那就不熬了,让你爹拿去镇上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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