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没呢。”
自来熟地坐下,青蛙脑袋的宫人递来碗筷,她不客气地接下。
一个人的早膳变成了两个人的,见南山胃口不错,灵晔下意识少吃了些。
喝完最后一口粥,南山放下筷子,期待地看着他:“能跟我双修吗?”
刚准备收碗筷的青蛙头吓一跳,一脸惊慌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选择弃碗而逃。
南山顾不上疑惑他为什么这么大反应 ,只是一味地问灵晔能吗能吗。
灵晔被她问得眼神都虚浮了:“……现在?”
“对呀,我等不及了,现在就想修。”南山忙道。
灵晔还在迟疑:“要不等到晚上?”
“不要,就现在,”南山强行把他从椅子上拉起来,“赶紧的吧。”
灵晔拗不过,只好转身朝寝房走去,走的时候还不忘叫上她:“你随我来。”
南山立刻跟了过去。
进屋之后,灵晔:“关门。”
南山关门。
灵晔:“过来。”
南山配合地走了过去。
一瞬之后,南山捂着被解开的腰绳惊恐后退:“你干嘛脱我衣裳?!”
灵晔默默看着她。
南山愣了大半天,终于回过味来:“双、双修是这个意思?”
“还要吗?”灵晔一本正经。
南山怔怔看了他半天,突然狐疑:“你早知道是这个意思,却一直不说,就是为了在这种时候吓唬我?”
灵晔:“当然不是。”
“你这个撒谎精,还在骗我!”南山大怒,直接朝他扑了过去。
她的身手,灵晔早在木易湖底就领教过了,见状连忙后退一步,结果就这么被她扑到了床上。
“我打死你……”
“放手!”
“我都给你买糖葫芦了,你竟然还戏弄我……”
“别薅头发……南山!”
打着打着,两人都滚到了床上,等南山意识到自己的腰带没系时,已经被灵晔困在了怀里。
四目相对,呼吸还未平复,气氛便已经发生了变化。
灵晔喉结滚动一下,再开口声音透出些哑意:“南山……”
南山飞快在他唇上啄了一下,他愣了愣,一向清冷的脸上透出些呆滞。
“这样……就是双修了?”南山莫名紧张,不断在心里默念这是为了自救,念得多了,也就生出了些迫切,于是又啄了他一下。
最后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等两人回过神时,唇上都有了细小的伤口,上阶的法衣和打了补丁的粗布衣裳也都被丢在了地上,三界最好的锦缎和最差的麻布,就那样随意地堆叠在一起。
南山紧闭双眸,漂亮健康的身体轻轻发颤,想躲进灵晔怀里,又在肌肤相贴时生出更大的颤意。她紧张,灵晔也好不到哪去,没了乱七八糟的酒冲袭经脉,南山的每一个反应都落在他眼中,像一汪黏稠的溪流,也像开到极致的桃花。
“许久没有见你戴沉悦珠了。”灵晔哑声道。
南山轻哼一声:“上次不小心磕到了,就没舍得戴了,一直放在妆匣里。”
“成婚那天,记得戴上。”
“好……”
细汗渐生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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