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辩解。
阎岳更生气了:“不是你弄的,难道还是她自己抓的?对一个弱小的凡人动手,我平日就是这么教你的?!”
“都说不是我了,”灵晔说罢,突然对上她的眼睛,视线顿时变得有压迫感起来,“不信你自己问她。”
阎岳下意识回头,发现南山已经醒了,赶紧问一句:“南山,你没事吧?”
南山摸摸脖颈,刚要开口说话,就听到灵晔缓缓开口:“你自己说,颈上伤痕是怎么来的。”
“重要的是那点抓痕吗?”阎岳怒问,“重点是你为何要欺凌弱小!”
“我没有,”灵晔面色平静,“你不信可以问她。”
说着话,他看向南山,眼底透着淡淡的威胁。
南山觉得眼下的情况有点荒唐,但她现在属于是寄人篱下加有求于人,理智告诉她最好是不要招惹灵晔,但……
“仙人伯伯,他想把我变成石头,还想杀我!”南山飙泪告状。
阎岳怒视灵晔。
灵晔:“……”
第5章
冥界也有日夜之分,最后一缕月光落下,大地落入漆黑夜幕,漂浮在半空的鬼市一瞬亮起灯烛,熙来攘往间透着诡异的热闹。
鬼市的尽头,平日生意最好的酒楼诛月楼今天闭门谢客,楼阁外头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身着幽森铁甲的鬼兵。
阁楼之内灯火通明,十余个舞姬身姿妖娆,时而化作一缕轻烟,时而化作一阵细雨,挥舞着衣袖在圆台上翩翩起舞。
“二位贵客,这是奴家新酿的酒,名曰忘红尘,饮上一杯再大的忧愁也能忘个干净,还请二位贵客品鉴一二。”花枝乱颤的老板端着托盘,瞄一眼冷淡的灵晔,便识趣地看向了另一人,“止参公子,给个面子?”
被她称为少爷的止参是冥界护法之子,也是冥主阎岳的干儿子,虽然身份也是高贵,但向来吊儿郎当没有架子,跟谁都能聊上几句,老板不敢招惹灵晔,只能来问他了。 w?a?n?g?阯?发?b?u?页?i????????ē?n???0?Ⅱ?⑤??????o??
止参长了一张娃娃脸,闻言笑了一声:“算了吧,公子我无忧无虑,用不上这种酒,你还是给需要的人吧。”
……满屋子的人,还有谁更需要这个?老板瞄一眼从进门就冷着脸的灵晔,假装没听懂:“得了,奴家将酒放这儿了,二位有兴致的时候再尝吧。”
说罢,便立刻离开了。
止参目送她的身影直至消失,才对着她留下的酒撇了撇嘴:“她的酒可别乱喝,谁知道里头放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此刻偌大的酒楼里,只有两个客人和十几个舞姬,圆台和上席之间又有结界阻隔声音,他这话是跟谁说的不言而喻。
灵晔却没有搭理他的意思,仍然垂着眼眸把玩一只空酒杯。
止参无奈了:“少爷,你特意叫我出来,就是为了冷着我?”
两人从出了娘胎就是好友,整个冥界也只有他敢这么和灵晔说话了。
面对好友的质问,灵晔一言不发,仍是冷淡地把玩酒杯。
止参也不介意,拎着酒壶好奇地凑过来:“所以,你真在不夜阁面壁思过了十日?”
灵晔脸色愈发冷峻。
“还真是如此,”止参啧了一声,“你怎么回事,堂堂冥界少主,竟然被一个凡人小姑娘欺负了,欺负就欺负吧,解了禁还不去找她报仇,反而来寻我喝酒,少爷,这可不像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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