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成问题。”
至于日子要多好,那就不一定了,但这是三弟自己的选择,选了就不要后悔。
王寡妇咬牙道,“他说菊儿最关心他?我是他娘,我能不在意他吗?”
“臭小子长大了,本事没长,骨头却越来越硬。你说说,他这话让不让人心寒?”
王大柱站着没接话,让他娘发泄几句。
“我养你们几兄弟容易吗?”
王寡妇骂了好几句,直到嘴巴骂累了,才骂咧咧地丢出一个钱袋,“明日再给他,别说是我给的,就说你给的。我也不会送他,让他自己收拾!”
王大柱捡起钱袋,估摸有五两银子,“行,儿子知道了。”
次日一早,王大柱把钱给弟弟时,让弟弟带着菊儿去磕头,“钱是娘给的,她现在正在气头上。但当娘的,哪有不疼孩子的?”
“过几年,等你们日子安定下来,记得回来看娘,听到没有?”
“大哥,我……”王三柱话还没说出口,眼泪先糊了眼睛。
“行了,早点磕头早点走,别碰上邻居们。”王大柱还是好面子。
这会天刚蒙蒙亮,大家还没出门去,趁着这个时候离开,也没人能看到。
王三柱去磕了头,离开前,又去了陆家给陆昭磕头,“陆大人,您的大恩大德,我会铭记于心。您的钱,我一定会尽快凑齐还给您。”
在陆昭还没反应过来时,他连着嗑了三个头。
看王三柱走了,青酒才问,“大人,我看王三柱的样子,他好像要走?”
“应该是,菊儿的身份,并不适合在这里生活。估计王家给他们安排了其他去处,只要能养活自己,就是好事。”陆昭转身进了厨房,洗漱后陪祖母用过早饭,今儿明儿再陪祖母两天,祖母也要启程回汴京。
陆老太太离开得高调,走之前,孔嬷嬷挨家挨户送了菜籽油,说是感谢大家对陆昭的照顾。
对于巷子里的人来说,油粮都是最实用的东西。
不过乔绵绵他们,是傍晚归家才知道陆老太太走了,张氏指着桌上的油钵,“陆家那位老太太多礼得很,特意派人送来的。儿行千里母担忧,她是当祖母的,更放心不下孙子。但我也不好白收人家的油,把老三送来的柑橘挑好的送了过去。”
“前段时间,陆老太太不是在帮陆大人说亲么,是说定了?”林氏比较好奇这个。
张氏摇摇头,“这我哪里知道?”
她在家日子是多,也去过陆家几次,陆老太太看着和颜悦色,可面对面坐在一起,总是有些尴尬,不如和其他邻居相处自然。处不到熟悉,也就聊不来这些。
林氏看向两个儿子,“你们遇到陆大人时问问,若是他的婚事定下了,咱们也好帮忙。”
乔家兴道,“娘,不用问都知道没成。若是成了,陆家肯定会送礼下聘,但是祖母天天在家,又没见陆家放过炮仗。想来是没有合适的,只能暂且作罢。”
这么一听,林氏觉得有道理。
乔绵绵也觉得陆昭还没定下婚事,不然青酒那张嘴,早就说得满巷子的人都知道。
不过更让她想知道的,是最近没看到王三柱。
林氏道:“春生娘说,前两日她起来开门时,看到三柱带着菊儿走了。去哪不知道,但应该是去了别处讨生活。”
说着,她忍不住叹气,“说来那个菊儿也是可怜,若不是醉红楼的人上门,王三柱直接把人赎回来,大家都不会知道菊儿来自醉红楼,照样能留下过日子。王家肯定是担心有人说闲话,才让他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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