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乔家旺如临大敌,立马绷紧身子。
“我哪里知道是谁?”胡倩倩都在坐月子,好些日子没出门,“近来绵绵越发爱漂亮了,都说女为悦己者容,她确实到了春心萌动的时候。”
乔家旺皱紧眉头,“那能是谁呢?”
“哎呀,你这个当哥哥的,一点苗头都看不出来吗?”胡倩倩失望地撇撇嘴,“我是觉得绵绵那么好,应当有个好归宿。但她年纪小,我怕她被人哄骗了,你们当哥哥的,应该多关注下绵绵,别粗枝大叶的什么都不想。明儿个,你和二弟说一下,最近观察观察,而且娘不是在给绵绵说亲,若是对方合适,也正好了。”
次日乔家旺就找弟弟说了这个事,“你大嫂是这样说的,但我不太明白,你脑子好用,你也这样觉得吗?”
“这个……”
乔家兴还真没注意到妹妹对谁特别上心,但又好像有些道理,“咱们看着吧,说不定真能看到一些不一样的。你要我现在给个答案,我也想不到。”
乔家旺“嗯”了一声,兄弟俩各自忙去。
只是他们发现,妹妹对林家表哥有说有笑,对周家兄弟同样笑哈哈,还有陆大人也一样,没有对谁差别特别大。
连着几天下来,乔家兴兄弟都没发现什么苗头,兄弟俩觉得胡倩倩可能想多了,渐渐淡忘这个事。
到十月下旬时,乐哥儿要满月了,乔家没打算摆酒,自家人一块聚一聚就是。
不过亲戚们都来,也有个三四桌人,若是在家吃饭,食铺里还要歇业一天,乔家干脆在食铺二楼摆酒,正好够亲戚们坐下。
一大早,胡倩倩爹娘便上门了,还带了银锁项链。
陆陆续续的,乔家二房、秋家人都来了。
对门的乔家热热闹闹,陆老太太听着动静,心里发堵,她坐在院子里,看看茶杯,几次举起来都没喝。
“老太太有心事?”孔嬷嬷看茶凉了,又换一杯。
“我是愁的。”陆老太太叹气道,“你也看到乔家的乐哥儿了吧?”
孔嬷嬷说是,“白白胖胖,很是讨人喜欢。”
“你看乔家热热闹闹,咱们这里多冷清?”
陆老太太越说心越堵,“若是咱们回了汴京,岂不是更冷清?”
“这倒是。”孔嬷嬷想着也叹气,“官媒给大公子找了几个,大公子总有事推脱,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若是不满意,大可以直接与您说。”
“谁说不是?结果他还是那么个性格,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青酒又是个呆头呆脑的,问他什么,说的都是那些。”
陆老太太听着对门热闹的动静,心里更加羡慕,“你说说,要是昭儿早点成婚,我还能抱上曾孙子。他这般拖下去,我都不知道,我有没有那个福气?”
陆老太太在临安也住了一些时日,本来新宅院打扫好了可以搬过去,偏偏陆昭说这里住习惯了,不想搬走。
住这里也可以,那就早点把亲事定下来,却还没个结果。
“您一定会有那个福气的,只是大公子的缘分还没到罢了。”
说着,孔嬷嬷想到汴京的事,“现在天冷了,再过些日子要下雪了。下雪天难出门,咱们要不然先回去?”
雪天路滑,陆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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