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觉得亏。
奈何乔家兴两个如临大敌,拉着乔绵绵急忙忙说告辞。
院子里的陆昭,头发半干,鬓角还往下滴水,落在外衫上,薄薄的外衫渐渐变透。
他过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乔家来人,你怎么不说?”
“我都喊得好大声,您没听到?”青酒问。
陆昭摇头,可能他在洗澡,水声盖过了青酒的说话声。
这时一阵晚风吹来,“呼呼”地钻进陆昭的胸膛里,凉飕飕的感觉让他低头看去,不由涨红了脸。
“大人,您怎么脸红了?”青酒不解地看过去。
陆昭没搭理青酒,“休息了。”
他关门时看了眼对门的乔家,见乔家也关了门 ,缓缓关上木门。
这会的乔家兴和乔家旺都很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好,还是乔绵绵先开口,“哎呀,又没看到什么。有时候经过码头,光膀子的汉子到处都是。你们把我拉得那么快,我都没看到什么。”
她的语气颇为遗憾,见两个哥哥还愣住,摆了摆手,“我去洗漱了,你们也早点休息。”
真是可惜,只看到一眼,现在想回味都没太多画面。
乔绵绵叹着气去洗漱,去茅房时,看到堂哥郁闷地坐在台阶上,“家盛哥,你不高兴吗?”
“嗯。”乔家盛深吸一口气,张嘴要说话,又咽了回去,“不是什么大事,你快去睡吧,你们今天肯定很累。”
见乔家盛有心事,乔绵绵没了睡意,一块坐下,“不是大事也说来听听,说不定我能给你参考意见。是因为你干活的事吗?”
乔家盛说是,他很气愤地握紧拳头,“昨日我便做完,去找东家要钱。结果他到处挑毛病,好,我想着挣钱嘛,总要受点委屈,今日把他说的小地方都改了。结果他今日只给我两百文钱,说我手艺太嫩,本来要的是我祖父,但我一个毛头小子,给不了我五百文钱。”
从五百文钱到两百文,一下差了三百文钱,乔家盛哪能接受,当即和人吵了起来,结果对方连二百文钱都不给,“他说我压到他的海棠树,得给他赔钱!”
“这也太气人了!”乔绵绵听着都生气,“他明显是耍无赖,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明天再去找他,他要不给我钱,我赖在他家门口,不信他不要脸。”乔家盛气鼓鼓地道。
“万一人家坚持说,是你弄坏了他的海棠树,倒打一耙,你能说得过吗?”乔绵绵提前设想。
乔家盛想了想,“应该不至于那么无赖吧?”
乔绵绵觉得很可能,“你先试一下,不行就明天再说,我再给你出主意。”
她现在知道,三叔为什么让堂哥来城里干活,她堂哥的想法,是真的有点天真。
结果第二天,乔家盛眼睛红通通地回来,连晚饭都没去食铺吃。
林氏和乔满仓看乔家盛不对劲,想去看看时,乔绵绵主动请缨,“爹娘,家盛哥的事,我们平辈的更好说话。二哥你跟我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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