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肩膀绷如钢弦,晨曦下的肌肉纤维彰显着低体脂,只是背部的一小部分,都让人血脉喷张。
乔绵绵的目光当即往下移,身后却传来青酒不合时宜的声音。
“乔五姑娘,怎么是你来了?”青酒去端了热水。
屋内的陆昭听到乔绵绵来了,刷地穿好衣裳,拉扯到伤口时,疼得眉头紧皱。
乔绵绵说哥哥们都有事,“我来给你们送饭,陆大人没事吧?”
“没大事,我们大人身子好。”青酒一边说,一边推门进去,“大人,您换好药了吗?”
陆昭背对着青酒他们,“嗯”了一声后,身子还是紧绷绷。
乔绵绵很遗憾,要是正面多好,陆昭肯定有胸肌腹肌。
她不喜欢太壮的,有一层薄肌最好,刚刚陆昭露出来的一点点,正好符合她的审美。
可惜了,以后很难看到。
作为现代人意识,乔绵绵一点都不会害羞,以前没摸过,手机里却没少看。
“乔五姑娘,你在说可惜什么?”青酒听到乔绵绵低喃了一句。
“啊?没什么!”这下乔绵绵有些不好意思,赶紧转移话题,“你们快吃,吃完把碗送我家去就行。”她先回家了。
等乔绵绵走后,青酒发觉主子耳根子红红的,着急道,“您是不是又发热了?哎呀,真的发热了!我去喊大夫!”
青酒跑得飞快,陆昭都没拽住。
等大夫来了后,仔仔细细替陆昭把脉,确认没再发热后,再放他们回去,“大人的刀口虽然不深,但这两天还是不要动武,最好在家中休息两天,等伤口结痂了,再去上值。”
青酒一一记下,先送大人回家,再去衙门说一声。
而他们来来去去,巷子里的人都看到。
金氏带着大虎过来,“陆大人,我熬了些骨头汤,给您拿一些。怎么会受伤哦,你们也太危险了。”
“其实没什么大事,我……”
“怎么会没大事?我都听说了,您昨晚晕过去,现在嗓子都哑的。出了那么大的事,怎么可能没大事?”
金氏能说,陆昭刚开口,她有十句话等着,“您这样不行的,家里还是要有个女人。您家中长辈呢?”
这时春生娘和曾鸿志一块进来,曾鸿志哼哼道,“又急着给人做媒了吧?我劝你死了这条心,陆
大人眼光高着,你别在这里打扰他休息。”
“我来是打扰,你来不是吗?”金氏常和曾鸿志斗嘴,只因为以前曾鸿志说大虎和二龙臭臭的,金氏听到这话,和曾鸿志一直不对付。
她每天都给两个孩子刷牙洗脸,怎么可能会臭?
“我又不像你,坐下就不肯走。我说大虎娘,你上辈子是喇叭花托生吧,那么能说?”曾鸿志哈哈笑道。
金氏当即瞪了一眼过去,一只手叉腰。
眼看两个人要吵起来,春生娘赶紧道,“你们又不是小孩,在这里吵什么,陆大人看着呢。”
说着,她又去看陆昭,“您怎么不躺着休息?家里有没有活,我们这会帮您干了。”
陆昭哪里好意思麻烦他们,“没有的。”
“怎么会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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