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长一串话,纪清梨还没回应,沈怀序已伸出手来,神态自如问:“腿上?还疼吗。”
“看你坐得不太?安稳,是不是哪划到了?”
他很尽责要纪清梨趴过来,可纪清梨还记得,昨夜最后也?是这样。
沈怀序抹掉她脸上?潮掉的泪,像拨弄条软塌塌浸足水的绸缎,讲她腰臀泛红哭得这么?厉害,要检查是不是伤到哪了。
纪清梨被放到他腿上?,趴上?时才意味到这是个惩戒意味很重的姿势。她挂着泪抬头,恍惚像在被夫子检查功课。
不过这位夫子严谨又慢条斯理,过于细致反倒成了种审问似的折磨。
伤自然没伤到,她只是哼得可怜,视觉从白处挪到泛开红艳的那?块,艳丽得晃眼。
好不容易安静喘气的时候,反而被弄得奇怪,何况眼泪这么?多,骨头都快被撞红是为什?么?,他心?里难道不知,还要检查?
沈怀序手掌漫不经心?拍到残留的掌痕上?,没什?么?节奏就更预料不到下次是什?么?时候,他向来是会控制把控的人。
直到纪清梨不受控抽动?,沈怀序才恍然般笑笑,最后收尾干净。
那?种像被丢上?岸,两条腿变成尾巴崩溃乱蹬的感觉她可不要再来一次,纪清梨尤其警惕,说什?么?也?不过去?。
沈怀序抬起眼皮,似笑非笑的:“怎么?这样戒备,是想到什?么?了?”
明知故问。
“我、我跟你一句两句说不清楚。”
靠近这混淆黑白的人就只有?被算计的份,纪清梨不同他呈口舌之快。什?么?做夫妻的话,她更耳廓通红,报复性的回绝
:“我不打算多留。”
她拒绝,沈怀序反而双目含笑,笑得她背后凉飕飕的,纪清梨禁不住问:“你笑什?么??”
“纪清梨,你初嫁来时不会这般同我说话,也?没有?这样生动?生气的表情。生气很好,小脾气也?很好,每捕捉到这点变化,我总会有?瞬我对你也?会是特殊的错觉。”
纪清梨移开视线,硬邦邦讲她没生气。
“不是生气?小梨睡也?睡过我了,既不是生气报复,那?是对哪还不满意?”
沈怀序虚心?请教,一副随她点出就改的模样。
还改,纪清梨从来老实温和,就是剖析内心?坦诚她确实有?爽到,这也?早超过尝尝甜头的阈值。
该说是因?为他的瘾病么?,完全像是用花样和没过人理智的快感裹挟心?神,她心?跳得快死了两条腿都发软,再改真要晕到他手里,哪还有?心?思想别的。
“我是说在做夫君这件事上?,还有?许多需要改善的。”沈怀序慢悠悠补充,一双眼洞察如悉,光这么?看着人也?让纪清梨紧促舔唇,脸热得不行?。
还是面皮太?薄,经不起算计的好心?小梨,门前有?人轻叩,她借开门的名义逃开,沈怀序轻笑抿茶,等最后一点推手。
纪清梨开门看见是杨氏身边嬷嬷时一愣,不知对方这么?晚来是怎么?了。
嬷嬷怀着歉意哎了声,让婢女把长寿面端来:“大公子可是回来了,在纪夫人这儿吧?”
原来今日竟是沈怀序生辰。
从前这些事皆由老夫人处理,沈怀序生辰无非也?只是去?祠堂上?香敬祖宗,陪老夫人说上?半天的话,再与沈家众人吃上?一顿饭。
现?在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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