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摁了,就到这?里。”
指头?全沾上别的意味,纪清梨踩到陷阱里匆匆叫停,但从来任由掌控的许三一动不动,他只是侧头?,长而有力的手臂因她坐起能碰到的地方更多。
两指轻巧挑起裙摆,他低声贴上来,没有停下的意思:“到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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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眼泪都含去 想听你看你闻你尝你拥有你……
紧贴着腿弯的布料飘起, 丝缕凉意?攀着踝骨进?来,许三指头在踝骨上打转。
手掌托出腿肉,他仿佛在捏还是青皮的果桃, 掂量着哪儿该推出汁水,影子鼓鼓囊囊的一团。
四面渐暗下,仅有火盆里?烧着的纸钱明灭, 许三声线低得昏昧:“既不为早死的丈夫伤心,守夜哭丧就都是流程, 现在何需防我一个瞎子。”
“你还知道我在守孝。”
她?守得有多精彩,他能不知道?
抛开身份的局外鬼两头跑, 于背地找准机会注视一切, 私心两手都想抓, 结果就是抓得自?己灰头土脸, 狼狈到可笑。
“我当?然摸得出。”另只手冷冷把她?脸颊碎发拨开, 再搭上她?肩头摩挲布料。鼻尖抵过来, 高挺鼻梁压在她?后颈凸起的骨头上,能明确感到他森森的嗅闻。
“你身上有很重的丧事味道。香烛,纸钱, 膝盖并这么紧做什?么,你难道是真心实意?守孝服丧?”
纪清梨不语, 抛开旁的拨弄算盘算算, 沈怀序死了?是送到她?手里?的另种机会。
契约关系到最后总要分开, 届时和?离再嫁难免要处理流言。
而在沈家安分守孝, 踩着文昌伯蠢钝名声后再嫁, 既脱离纪家又能体面同沈家结束关系。
指不定日后还有人要为她?唏嘘两句,添两笔怜爱色彩。
她?的沉默落到许三耳朵里?,无疑是心照不宣的否认。
人死得突兀, 又几张脸先来后到铺到她?面前打岔,她?没空伤心也方便?他继续。
但真见她?这样平静,许三表情还是有一瞬的冷戾。
死个假丈夫,她?对此不在乎,是很寻常的事。
他哈地笑了?声,手指恨不得揉开皮吮得泪汁,把引诱的词说得恨恨阴阴:“是,死了?就死了?。人死仅有一次,左右不伤心,何不借这机会尝点别?的风味。”
说着留有余地下位者的话,五指却贴在腿侧把裙摆顶出形状,断骨头忍心气?的筹谋忍到现在还是压不住,几乎现在要把纪清梨提溜起来剥开。
怨气?妒火浓厚,使他这瞬看着像从?下面爬出来的鬼魂,纪清梨挪开眼神,看见她?的衣裙散乱垂在柜上。
折得乱糟糟,像被人捧起来埋进?去过。
不是说过不用洗她?的衣服吗,她?皱眉问,许三已接过话头:“是我的问题。”
“你的气?味闻起来让人很……急促。”
纪清梨屏息,这反应取悦到许三,他问:“你夫君又不知道,我闻一闻也不可以?”
“只是闻它,又没把脸挤到你身上来。回味也只回味你包扎伤口时湿软的触感,没在当?时握住你手,把那些膏药涂到别?处,没把你端起来放到腿上磨,这样也不行?”
再寻常不过的事在他嘴里?绕了?圈,全都褪出荒唐古怪的本心。
端正皮囊同直白旖旎的话扑到人面前来,纪清梨被引得准确想到那些画面,表情空白一瞬。
“你是疯了?吧?”
维持的那些低顺安静氛围随辟啪炸开的火星全碎掉,纪清梨听到许三喘了?口气?,不是为伤口,是种平静到令人发毛的疯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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