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余的话可说,但那毕竟是他兄长,沈行原抱有最原始的亲情在。
但他昨夜做了不该有的梦,梦里甚至没一眼没看清兄长,根本没瞥对方的打算。白日,还着人盯着他兄长的妻,他是疯了吗?
下人见沈行原屏息挣扎在原地,揣测:“二公子现在要出发吗?”
“出发做什么?”送上门告诉纪清梨他做了多蠢的事,恭喜她得逞了吗。
“您先前不是觉得纪夫人心思不正,待大公子和这门婚事恐有他图吗?”下人被沈行原态度弄糊涂了,以为自己弄错,“难道不是因为这个,才要小的去盯着纪夫人?”
沈行原猛地抬头,犹如抓住救命稻草。对,不就是这样吗?
他是个正常男子,从前就是什么都没梦时也有过这般境况,更不要说梦是最飘渺莫名的东西,梦到嫂嫂能说明什么?
什么都说明不了。
从一开始他盯着纪清梨的理由仅是因他发现了纪清梨的马脚,仅是要监督她而已。
再说除夕那天沈行原是亲眼见到他们二人相处冷淡,沈怀序又回来得少,他们夫妻关系怎么会好?
肯定都是假的。
纪清梨出门,是要去见谁还是又做什么小动作,像扰乱他一样再撒网扰乱别人?
“二公子,还去吗?”
“去,我现在就去,我倒要看看纪清梨今日出去又是要见谁。”
沈行原找回了魂,飞快起身更衣。
大概是有了正派理由击碎梦里的窥探,沈行原没有哪一刻底气有这么足,足到他开始迫不及待想看见纪清梨,就他一个人看见。
即使他们兄弟二人关系寡淡如水,没有半点亲密的必要,沈行原还是热心为防止他哥受骗,踩着嫂嫂纪清梨的后脚出门,去守卫他们的夫妻关系。
第17章 你夫人应当不会生气 一个太监能对旁人……
纪清梨这两日不知怎的,很有点不安。
怪信还没有着落,但沈怀序似误会了什么主动拉近距离,包揽过查人之事。
换做从前纪清梨会松口气,或是高兴有此进展,努力回报什么给沈怀序。
但,也许是那日急切心情被搁置,是顺从沈怀序不见面的日子里她也冷却下去,她渐没那般急切回报沈怀序的冲动了。
她本性老实,有点为这般蹬鼻子上脸偷懒想法脸红。
可真要履行计划,对方在马车上大相迳庭的表现也完全推翻认知,纪清梨委实想不到喜好君子的人私下会做含湿人指尖的事来。
心里乱糟糟,趴在院里想得没有头绪,纪清梨干脆请安后一早出了门,去街上散心。
她离开纪家前偷偷买通了几个实在丫鬟,托她们私下照拂孙姨娘,今日采买些也能叫人尽早送过去。
春梨依着孙姨娘身量挑了几件厚实棉衣,空隙间问她:“小姐,大公子不是说他会照拂吗,小姐是不放心?”
“他照拂是他的事,我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纪清梨多挑了匹料子交给掌柜,两人一道往前去,路过书斋时多往里头看了几眼。
春兰跟着想起来:“大公子提及的夫子之事,小姐打算如何?”
纪四拜夫子的事,全是纪家算盘打得响。
季夫子在京中学识渊博德高望重,纪四不够格入国子监,请小有名气的夫子也是只是无功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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