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真是下贱又闷骚的老男人。
见将他捆住了,洛晓忆又粗暴地扯下来他的眼镜,用他的领带蒙住了他的眼。
似乎没想到洛晓忆玩这么大,裴行简察觉出了几分不对,微微笑着哄道:“晓忆,松开我好不好?”
洛晓忆扯开他的衬衫,扣子崩落了一地:“那可不行,学生会不听话的。”
她踩在他的身上,皮带刷的一声划过他的脸侧:“还有,我没让你说话就闭嘴,否则……”
听到男人传来闷哼,洛晓忆快意地笑出声。
裴行简从未如此狼狈过,额前的发微微垂落,身上不着寸缕,仿佛待宰的羔羊般接受审判。
然而,他依旧在笑着,蒙着眼仰着脸微微笑道:“晓忆,你都知道了是不是?”
洛晓忆泄愤般的挥舞了下手中的皮带:“都说了,我没让你说话就闭嘴!”
不光手上使力,脚上也加重着力道,高跟鞋碾压着,裴行简露出似痛苦的表情,额头沁出一层薄汗。
下一秒,洛晓忆急忙避开脚,唾弃道:“你……真是变态,这都能……”
她没说的下去,看到裴行简那张笑脸就烦,暴风骤雨下去把她累得半死,对方却仍不紧不慢,还有空关心着她。
“晓忆,累了吗?”
裴行简舔了下嘴角的伤口,轻笑:“累了就让我来吧,我们还没正式开始呢。”
洛晓忆冷笑:“不累,不过就像你说的那样,好戏还没正式开始呢。”
破碎的手机再次嗡嗡作响,洛晓忆缓缓道:“好戏即将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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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让门卫把沈初霁放了进来,亲自去楼下把他领进了房间,沈初霁在看到房间内的裴行简后愣住了。
他从未见过自己的导师如此狼狈,位高权重、意气风发的年轻教授被捆床上,狼狈不堪、遍体鳞伤。
他犹疑地看向洛晓忆:“晓忆,他怎么会在这里?”
“有什么奇怪的,这是他的房子。”
沈初霁强迫自己不去想这里刚刚发生了什么,拉住洛晓忆的手说道:“晓忆,我带你走……”
话音刚落,就被洛晓忆扑倒在了床上,而旁边就是被捆绑的结结实实的裴行简。
裴行简在沈初霁进来的一瞬间,笑容就消失了,脸色阴沉的可怕,似乎预料到了洛晓忆想要干什么。
“晓忆,情趣也要有个限度,乖乖给我松绑好不好?”
洛晓忆坐在沈初霁身上,目光却紧紧盯着裴行简:“裴教授,你说你被沈初霁绿了,要是不把这事坐实了,岂不是白浪费您这自绿精神了?”
她捏着裴行简的脸,缓缓蹭着沈初霁:“教授,现在我们玩法变了,不是老师惩罚坏学生了,你现在是无能的丈夫了。”
然而下一秒,沈初霁却站起了身,神色挣扎:“晓忆,我们先走吧。”
他知道洛晓忆想干什么,但是……他真的做不到。
裴行简污蔑了他,但他是他的导师,也是洛晓忆现在的男友,他这样……跟谣言中又有什么区别?
他想要的是道歉与澄清,是带着洛晓忆脱离裴行简,而不是这样的报复。
洛晓忆定定地看向沈初霁,垂下眸子笑了:“你总是这样。”
在她需要的时候掉链子。
沈初霁出身好教养佳,天真善良,有着学生的理想主义,然而他也确实年轻无为,给不了她想要的,也被那份天真束缚着。
沈初霁急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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