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伊太太,你找她干什么?”原本脸上还挂着笑容的中年妇女一听到索伊太太的名字,一眨眼的功夫脸色就变得奇差无比,嘴角往下巴扯,法令纹刻薄地深陷下去。
艾琳本想说自己是索伊太太的亲戚,但看着眼前人满是不屑的脸色,话到嘴边打了个转又咽了回去,随口扯了个谎,
“她家有人欠我的钱一直没还,我来要债。”
说来也不算扯谎,她当时去公主哪儿干活之前给索伊夫人续交了一个月的房租,还有押金,索伊太太还没给她退呢,怎么不算是欠她的钱。
一听是来要账的,女人嘴唇抿的就没那么用力了,人中两侧的法令纹都淡多了,她古怪的扯了扯嘴唇,冷声道:
“那么有钱的人居然还欠账,一边发战争财一边还借别人钱不还。”
有钱?战争财?
艾琳心头隐约浮现起不妙之感,她紧张的摸摸鼻子,试探着问道:
“她家现在很有钱吗?”
“哼,那还用说”,女人从鼻子里喷出声冷哼,讥讽道:“整个南方邦联的钱都让那疯狗给挣了,他们又牢牢扒着疯狗的大腿,还能缺钱?”
“疯狗是谁?”艾琳舔了舔发干的嘴皮,不祥的预感越发扩大。
女人稀奇的打量了两眼艾琳,“你是从哪个原始部落跑出来的,连疯狗西斯都不知道?”
幸好不是利奥,艾琳松了口气,不过利奥也不是那种在乎钱财这种身外之物的人,想来也不会干出这种事情。
利奥多单纯一个人,怎么可能去发战争财。
“我之前一直在国外呆着,战争结束了才回来的”,艾琳连忙解释道。
女人听完她的话,眼神闪烁了几下,态度稍微好了些。
“难怪呢,他也就是这三年才出的名”,女人放下手上的活,压低了嗓音的跟艾琳讲,
“据说他亲手杀了自己父亲哥哥,卷走了家里堆的像山一样的金子,害得他的母亲连饭都吃不起,只得回了娘家。”
“后来他趁着北方佬们控制了海岸线,外面的货物运不进来,咱们的棉花也卖不出去。市场上连鸡肉和面粉都买不到,更别说丝绸帽子和咖啡这种物资了,那条疯狗当时靠着杀自己亲人得到的钱买了好几条船,又凭着他的身份弄到了一大批军火,之后带着他自己麾下的鹰犬使计策越过封锁线,靠倒买倒卖欧洲的商品又挣到了一大笔钱。”
“现在多的是人都想为他工作挣钱,要我说,这些都是些没脑子的蠢货,那疯狗都能杀了自己血脉相连的亲人,更别说他们这些走狗了。”
“至于索伊一家”,女人眼睛微眯,嘴角又重重的往下压了几分,鄙夷之色越发清晰,“他们家跟疯狗关系很好,疯狗每次来新奥尔良都住在她们家,她们家就是疯狗最亲近的盟友,现在肯定不缺钱,说不定你去要债他们能连本带利的还给你呢。”
女人狠狠地啐了一声,神色里满是厌恶,“赚这种脏钱的人死了之后都得下地狱。”
艾琳不无赞同的点了点头,发国难财的人确实该死,
“那个西斯是新奥尔良人吗?”
“我们新奥尔良的土地可养不出来这种黑心人,他是英国佬,跟鬣狗一样,眼里除了钱之外什么都不剩”,女人冷冷解释了两句,就开始忙自己自己手上的活计,一副不想跟艾琳浪费时间的样子。
艾琳明智的不再追问关于西斯的事情,只问了索伊太太家现在的位置。
“还在法国区,她家房子没倒,你到波旁街就能看到。”
“好嘞好嘞,真是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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