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上面的中文也喝了。
“好苦。”
孟令慈:“里面有酒精,你开不了车……金编剧的车在停车场,我开她的车。你安静点,地址报给我,还有地下车库的验证密码,安静等我,我很快回来。”
骗他的,没酒精。
挂了电话,权至龙和中文标签大眼瞪小眼,上面的中文字可能认识他,但他不认识中文。
拿翻译软件扫,翻译出来的东西也很不像人话。
果然,当初应该好好学中文,不应该半途而废放弃。
等到权至龙精准抛物线把药瓶丢进垃圾桶里,他放眼看到客厅。
是一个单身男人该有的家。
三秒后,权至龙暴起开始收拾家,该洗的洗,该处理的处理。
收拾好后又觉得自己身上的外套皱皱巴巴,人也很颓,又飞快跑去洗澡。
等孟令慈风尘仆仆赶回来,看见的就是一个精致到可以街拍的权至龙。
孟
令慈的眼眸里多了三分疑色。
“我真的生病了,你摸摸。”权至龙拿起孟令慈的手,捂在自己额头上,“是不是?我的头真的好晕,整个人相当难受,我真的特别不舒服。”
“是有点烫,那你还洗澡不吹头。”孟令慈放下行李箱,“带我去找吹风机。”
拿到吹风机,孟令慈试了试温度,不烫,一点点给他头发吹干。
他黑色的头发像黑色的纱幔一样在她掌心绕来绕去。
“好了。”她看着镜子里的权至龙,缓缓从背后搂住了他,下巴抵在他的肩上:“难怪你喜欢这样,这样确实很舒服,身上热热的,也很好抱。”
她歪头看向权至龙:“我能这么说吗?好像有点缺德。”
“能,怎么不能,积极道歉,死不悔改是你吧?药里没酒精,你还骗我说有。”权至龙拉着她的手,路过一路的艺术画,两个人连体婴一样慢慢往客厅里挪。
孟令慈看到那张密密麻麻几乎写满中文的纸。
有点愧疚,木鱼敲烂都没用了。
权至龙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有点得意:“后悔这么骗我了吧,我学那些方块字真的很难。”
“没有。”孟令慈缓缓摇头:“我在想,既然你识破了,这招可能就不好用,我下次换个什么比较新鲜。”
“你?”权至龙忍无可忍报复回去,挠孟令慈痒痒肉。
“别,停手停手,我难受,别挠了。”孟令慈泪花都笑出来,开始还有力量挡两下。到后来,她有气无力砸权至龙的肩:“放开,快放开。”
刚砸了两下,手腕又被权至龙攥住。
他体温略高,有点烫人。
“我怎么说也是OPPA啊,好玩吗,以后还玩不玩?”
他落下眼神,孟令慈的头发像烟云一样坠在她的身后,衬托出她白皙修长的脖颈,再往下,是她的腰线。
因为刚刚的玩闹,她上衣撩起了点,露出一小截莹润修长的腰线。
胸膛一起一伏。
权至龙愣住,反应过来后飞快移开眼睛,和孟令慈拉开距离。
他心乱得可以:“你饿不饿?”
孟令慈伸手:“你拉我起来,给我搞成这样子,还问我饿不饿。”
“别乱讲,什么叫……”权至龙伸手拉她起来,眼神没往旁边看一下,想看又怕过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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