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就这么等着她。等到了说很巧,等不到就是和朋友玩,不会给她产生压力。
孟令慈:“确实好巧。”
听筒里传来一阵脚步声和说话声,似乎是权至龙和他的朋友。
“你突然要去哪?别走啊,你赢我那么多次,这局我肯定能翻盘。”
权至龙:“你上局也是这么说的,不玩了,去接人,就当我输了,账记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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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后,他那边的环境安静了点。
“等久了吧,我马上到。”
“慢点开车,我不急。”枯树上堆积着未化开的雪,呼吸之间,都是冷肃的。
权至龙的笑声隔空递过来,“我还以为你要给我说——太晚了,我就不打扰你,你快休息,你很擅长说这种委婉拒绝的话。今晚没这么说,我还有点意外。”
他都想好被她拒绝的时候该怎么说,没想到这次她又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孟令慈抬头看见一轮高悬在枯枝上的圆月,以及在她身后被拉长的影子,只有她形单影只一个。
“因为今晚月色很好,因为今晚月色不好。”孟令慈敛下眼睫。
她想他了。
“今晚月亮很好啊。”听到她的话,权至龙停下来抬头去看月亮,“我们在看着同一轮月亮,这有点太浪漫,我不想你都不合适。”
孟令慈:“我也很想念我自己。”
什么啊——权至龙摸了摸鼻子,眸中煽动别人的光彩,哪怕染了凛冽的银发,也挡不住从他心里溢出的温柔:“好,慢慢想,我来找你。”
孟令慈:“好。”
一个小时后,权至龙出现在孟令慈身边,她拎着一大一小两个行李箱,站在路对面冲他招手。虽然离得太远有些模糊,但权至龙能够想象到她嘴角微笑的弧度和额头上翘起的碎发。
看着她像小精灵一样哒哒哒哒跑过来,拉开车门,混合着寒风一起进来的,还有她身上的香气,先冷气一步填充这个空间。
汽车发动。
孟令慈扣好安全带,手指搭在膝盖上,看着眼前被照亮的路,心情特别好:“我给你说,我这半个月过得特别累,训练完回宿舍洗漱好倒头就睡,真的是咣的一声就能睡着。不过也学到了很多很好玩的东西,我之前都不知道,但我现在连符都会写了,说不定以后回中国还能搞一些副业。”
“还有吗?”权至龙眉心郁色沉沉,他该怎么描述现在的心情,当他看着孟令慈拉着两个行李箱,头发被寒风吹到耳后,被冻到通红的鼻尖,和眼尾还没好全的伤口……
他的心像沉在冰水里,比起寒冷先传过来的是窒息闷痛。
“她们都说我看上去瘦了,但我体重没变,估计是塑形有了效果。”孟令慈把这几天的新鲜事都翻腾出来给他听,“幸好有效果,不然我真的会生气。”
权至龙:“也不至于,不想干了回韩国,我给你介绍活动。”
孟令慈倒在椅背上,伸手挡住眼睛:“这种话你还是别说了,资源也不是白来的,你肯定也要去接一些活动。我不要,我自己现在又能接到,等哪天我没热度再说吧,不过我不希望我没热度。人啊,还是得有个工作来证明自己的价值,学的东西越多,我就越觉得自己自由。”
权至龙:“你在乎这?”
“是啊。”孟令慈还准备说什么,一回头在车窗上看到她和权至龙的倒影,她拿出手机,偷偷拍了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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