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戴上e人面具。
但更大的挑战还在后面等着她。
为了面试,孟令慈在潮湿的雨天穿了一条香槟色的修身裙子,包裹住她身体玲珑的曲线,总是散下来的头发梳成大光明盘在脑后,展示出她几近完美的五官和脑袋。
没有化妆,甚至连防晒都没有涂。
“不好意思,请问你今天来化妆了吗?”
看着白人副导演严肃的脸和眉心中的川字,孟令慈搓了下自己的脸,展示给她们看,“no。”
可她还是不相信,头偏向后方和助理说了几句。
她的助理走上前,向孟令慈大致解释,“请先和我去一趟洗漱间。”
时间在这瞬间几乎静止,她要接受镜头和视线的审视,好像犯了错,全身的血都往脸上涌。
孟令慈又很快反应过来,“好。”
她打开门出来那一刻有短暂消音,可刚走过去,身后等着试镜的人像打开播放键,说什么的都有。
穿过阴郁的钢铁森林和其她女演员或同情或嘲笑或鄙夷的眼神。
孟令慈一路走到亮着惨白灯的洗漱间,看着镜中红了一边脸的自己,没忍住唇角微动,偷笑了下。
好荒诞,像在演舞台剧——《秃头歌女》,没有情节,没有人物形象,也没有歌女,甚至没有秃头歌女。
助理抽出一张卸妆湿巾递给她。
孟令慈接过,冰凉的触感在她的指尖升起,稍微用力点就能溢出冰凉的卸妆水,微粉的指尖也变得湿漉漉。
她拿着湿巾仔仔细细擦过自己脸,又俯下身打开水龙头洗脸。当她抬起微湿的发丝和那双像被水洗过一样的桃花眼,“好了吗?”
助理明显怔了一下,“好了,我带你过去。”
重新站在制片人、导演、副导演、编剧的面前,她们对她的态度已经产生了变化。
尤其是编剧,她是一位美籍华裔,看着孟令慈的眼神已经狂热到发光。
她从自己的剧本挑出一场重头戏,递给孟令慈,“你来试着演这场。”
这场戏位于《九尾》第一季十分之七的位置,不信神鬼的男主误闯唐人街深处,在这里,他看到现出原形的九尾狐。
整个人的三观被迫接受重塑,但又深深迷恋上这位异域美人。
剧本上只有寥寥一句话——在哈德森重组自己的三观时,九尾金色的瞳孔已经发现他,几息之间走到他的面前,向他展示自己的动物性和魅力。
副导演问:“可以开始了吗?”
孟令慈点头,来之前她仔细研究过狐狸的视频,模仿过它们的神态。
莲步轻起,孟令慈靠近摄像头,纤细的五指轻轻搭在上面,与之形成强大反差的是她整个人,手慢悠悠搭上去的瞬间,上半身小幅度迅速朝下勾了一下,又抬起。
镜头出现一秒的空镜,可下一秒全然被孟令慈占据,360度无死角,连湿润的发丝都为她添彩。
“跑什么,既然看到就重新认识一下,九尾,你的主人。”
她轻佻地勾了下摄像机,眼睫扇动间流光溢彩,哪怕素面朝天,没带任何珠宝,都觉得她身上光彩熠熠,像在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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